簡單的塞到了倉庫裡,又一次的被錯認成了袖裡乾坤這般的法門。
苟霍看到了這一幕以後,心下也開始後悔自己口不擇言,這一手不像是術法,而且這鏡子也是憑空消失的,這顯然是個有修為的啊。..
於是他只能腆這個嗶臉,一把撲到了秦月樓的腳前,沒敢伸手拽秦月樓的衣角,只是磕著頭。
看起來十分的惜命。
「道長救我,道長您大人有大量,請您別放在心上,我這張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您可千萬別丟下我不管啊。」苟霍的轉變很快。
快到連小青都沒反應過來,先前這狗貨還鐵骨錚錚,怎麼現在就真香了?
其實是因為秦月樓故意的用他心知奪將苟霍心中的恐懼和對於自己的相信放大了,不然苟霍的心態也不會轉變的這麼快。
「這倒是好玩了,你自己不相信我,怎麼現在就信了呢?」秦月樓故意拿捏著姿態,好奇又戲謔說道。
「是小人眼拙,是小人眼拙,道長您可千萬別見死不救啊。」苟霍忙不迭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行了行了,你自己起身吧,你自己錯過了貧道的機緣,貧道可不會補上另一份。」秦月樓說著。
狗貨的臉垮了下來。
「但是···」秦月樓話鋒一轉。
苟霍的臉又浮現了希冀的神色。
「貧道知道哪裡有人可以救你。」秦月樓故作高深的說道。
「請道長告知我。」苟霍又連忙說了起來。
「那不如我們一問換一答吧。」秦月樓提議道,而後他便問了
起來,「這俞杭城有無什麼人家受到妖魔鬼怪的侵擾啊?我們師徒二人走南闖北,也是需要盤纏的。」
「這有什麼難的,就當是我用盤纏換您的一答罷了。」苟霍當機立斷。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師徒之間要用的盤纏可不少呢。」秦月樓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便又說了起來,
「你這錢多拿少拿都會折損我師徒二人的運道,所以只能取一箇中間的數字,不多不少,三百兩即可。」
秦月樓和小青交談的時候便知道,這三百兩是小青被敲竹槓的錢了。
奚瑞宣家哪能拿出來三百兩?人家雖然是個秀才,但不是秀財。
還是小青看到奚瑞宣的妻子無助無措的樣子,心中惻隱之心動了,加上本身性子就是純良,便幫著墊付了三百兩的銀票。
那銀票也正好被苟霍放在身上,於是苟霍忙不迭的把銀票拿了出來。
小青直接伸手,將銀票抽走了,還瞥了一眼秦月樓。
她總覺得秦月樓好像有什麼壞水在醞釀。
「能救你的人,你得去找他才行···」
——
秦月樓和小青變回了原本的樣子,優哉遊哉的往醫館的方向走了回去。
「怎麼樣?出氣了麼?」秦月樓問著小青。
「還行吧,只是,為什麼不趁機多敲點竹槓?」小青也反問秦月樓。
「如果我多敲竹槓的話,那豈不是和那人一個德行了?」秦月樓啞然失笑的反問著。
「你說得對。」小青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了賣面具的攤位。
「你看,這個面具怎麼樣?」小青拿起了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只露出了眼睛,問著秦月樓。
嬌俏可人的姑娘,側歪著身子,也歪著頭的問著秦月樓,隨後她揭開了面具,又問了一遍。
「這個面具怎麼樣啊?」
心中的空洞隱隱有些奇怪的感覺,可卻又說不上來。
不疼,也不痛,只是···很奇怪,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