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澈去了木安淑家裡的時候,紙鳶還真的嚇了一跳,因為玄妙兒這邊一直是躲著自己的,這怎麼忽然的就來人了?什麼意思?
心澈禮貌的對著紙鳶道:“紙鳶姑娘,我們家老爺夫人請安淑郡主去一趟,說有些事商量。”
紙鳶現在真的不知道對方的意思,但是也得去告訴主子,所以對著心澈道:“心澈姑娘稍等,我去稟報我們家郡主。”
心澈微微一笑:“有勞了。”
紙鳶進了木安淑的房間:“郡主,心澈來了,說玄妙兒和花公子請郡主去趟一趟。”
木安淑也驚了一下:“他們找我幹什麼?說什麼事了麼?”
紙鳶搖搖頭:“沒說,就說有事商談。”
“有事商談?什麼事呢?難道是花公子改變主意了?”想到可能是花繼業要接納自己,木安淑心裡很興奮,反正不管是對方接不接受自己,至少讓自己進門這就是好的方向了。
她接著對著紙鳶道:“趕緊幫我把那套粉色的裙子拿出來,還有我的頭飾,幫我換了。”
紙鳶應下趕緊幫著木安淑打扮起來。
木安淑也怕太久了,花繼業改變了主意,再不讓自己去了,所以也沒有磨蹭太久,就出來了。
心澈看著木安淑這身衣服,還有頭上那些叮噹環佩的,也知道這木安淑是特意的打扮了,不過就要現原形了,你怎麼折騰也改變不了的。
所以微笑著道:“安淑郡主,請吧。”
木安淑挺直了腰板跟著心澈去了對面的玄妙兒和花繼業的家裡。
以前永安鎮玄妙兒的畫館木安淑去過的,所以現在看著這裡邊,她也感覺到了熟悉,沒想到玄妙兒這麼有本事,到了這個地方,也能找到這麼好的房子。
進了會客廳,木安淑直接走到了花繼業下手邊的空位坐下了:“不知道花公子請我來有何事?”她沒有看玄妙兒,這一臉含羞的嬌容都是看著花繼業的。
花繼業皺了皺眉頭看著木安淑:“不是我找你,是我和我的夫人好奇你的身份,所以想問問。”
玄妙兒喝著水看著木安淑這個跳樑小醜的表演。
木安淑最煩的就是花繼業什麼都事都提起玄妙兒,總是把玄妙兒放在首位,這讓自己很不爽。
她看著花繼業道:“要是花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安淑也願意回答,但是花夫人的話,我未必都想回答。”
玄妙兒笑看著木安淑:“那要是我丈夫問的都是我想問的,你是說還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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