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安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明天要面臨什麼,她現在還在生氣今個跟高桂花罵架的事,自己怎麼就淪落到了這個地步,要跟著一個潑婦這樣對罵,自己的身份呢?
那個高桂花怎麼這麼傻,這麼虎,完全不知道里外的罵自己,竟然懷疑自己的身份,她算個什麼東西,越想到高桂花不是個什麼東西,她才越生氣,因為不是個東西的人都能欺負自己了,這真的要讓她氣死了。
當然讓她最氣的還是花繼業,為什麼他就一點都不對自己動心呢,他失憶了都看不見自己,那要是恢復記憶呢?
想到花繼業,木安淑躺在被窩裡就更睡不著了,自己的第一次雖然是被強暴的,可是自己也不得不感嘆那個柳緊惠的功夫不錯,自己竟然常常回憶起那日的纏綿。
不過要是把柳緊惠的臉換成花繼業的,自己就更興奮了,忽然木安淑有點空虛了,自己忽然想要男人了,想到那個感覺,那個氣息,那個味道,她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要找個人排解寂寞了。
但是這是大三鎮,自己之前在下三鎮已經有個了曖昧的物件,可是自己忽然就來了這,看來自己要想辦法回去一趟。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木安淑才睡了,心裡想的都是男人。
當然高桂花今個睡得挺好,因為本來被千落打了一頓心裡鬱悶,沒想到來了個賤貨找罵,讓自己真真的出了口惡氣。
第二天,千墨和蔣東昇午時剛過就趕回來了。
到了家裡,玄妙兒讓人給他們留了飯菜,心靜伺候著他們吃完了,玄妙兒和花繼業也要跟蔣東昇說正事了,雖然千墨說了大概,不過玄妙兒還是要親自在交代一遍。
“蔣公子,千墨跟你說了吧,還是摘人皮面具的事,之前我們真的是不知道,這個人皮面具還要有特殊的技巧和工具才能摘下來的,我們這也是夠幸運的,遇見了你。”玄妙兒現在對蔣東昇更是多了些敬佩,自己還是很欣賞有才華的人的。
蔣東昇趕緊道:“夫人叫我東昇就行,其實這個也是機緣巧合,當然還是因為夫人心善幫了我,要不然我現在也許走上歧途沒有回頭路了。”
花繼業也道:“或許這真的是緣分,不過也是因為你的內心有善念。”
玄妙兒笑著道:“可不是呢,咱們這也算得上是善緣了。”
心靜看著都說話呢,自己找了藉口把千墨叫出去偷著問蔣家的事。
千墨笑著把蔣東昇家裡的情況說了一下,真的挺簡單挺好的,心靜這回心理踏實了。
說完了話,玄妙兒讓心靜帶著蔣東昇去客房休息一會,然後自己交了千墨來,把蔣家的事情問了一遍。
“蔣家如何?”玄妙兒問千墨。
“挺好的,簡簡單單的,蔣家二老是老年得子,但是不是那種嬌慣的寵愛,家裡挺和諧的。”千墨回道。
花繼業也跟著問:“你覺得蔣家二老以後能跟著去永安鎮定居麼?”
千墨笑著點點頭:“我覺得能,因為他們對咱們那邊的農業發展很感興趣,一直想去看看呢,他們家親戚也不多,其實三口人到哪都是家。”
這回玄妙兒和花繼業也都放心了,又問了一些小的細節,才讓千墨出去。
下午都休息好了,玄妙兒跟花繼業也商量好了,所以讓心澈去請了木安淑過來,因為本來就是揭開她真面目的,這一次之後,木安淑也就徹底完了,所以讓她來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