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他面相就是個短命的傢伙。”
“嗯嗯嗯,聽說前段時間他把一家酒樓的小二腿給打瘸了,就是因為上菜慢了點,打完人還自稱是浣花弟子,真是給我們師門抹黑!”
“就是那次,最後還是咱們師傅出面去看望那個小二,才把這件事給擺平了。”
齊先亮這邊沒有反應,跟著他來的保鏢有不少跟他時間極長,聽到有人如此議論自家少爺,自然不肯,上前就要跟對方理論,浣花弟子也不是吃素的,雙方你來我往的罵了幾句就劍拔弩張的要動起手來。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們胡鬧!”段長清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
“咳咳。。。”這時候齊先亮懷裡的齊耀祖轉醒了過來,齊先亮緊緊地抱著他,一臉關切的問道:“祖兒,你沒事吧?”
“爹?”齊耀祖似乎沒想到自己老爹竟然來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齊耀祖,你暗箭傷人究竟是所為何事?快快從實招來。”段長清看到齊耀祖醒來,忙說道。
“段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弩箭是我大師兄江文斌給我的,他給我說想讓我好好教訓教訓林源青,而且說這把箭上只是塗了迷藥而已!”齊耀祖也知道這件事鬧大了,便將所有事情都抖了出來。
“混賬!做出苟且之事不說,竟然還想嫁禍給我的徒兒!”童源喝道。
“江文斌,齊耀祖說此事是你指使,你怎麼說?”段長清看向江文斌。
“回大人,我與林源青等人無冤無仇,為何要指使齊師弟做這種事呢?況且比武是我提出來的,如果出了問題,那我肯定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我又何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還請大人明鑑。”江文斌走到堂下躬身說道。
“江文斌,你害我!”齊耀祖聽到江文斌說完後艱難的轉頭看向了他,滿眼盡是怨毒之色,恨恨的說道。
“肅靜!”段長清一拍驚堂木,接著說道:“於情於理確實如江文斌所說,他沒有動機指使你做這事,齊耀祖,如今大錯已經釀成,還希望你及時回頭,不要繼續錯下去了。”
“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請大人相信我啊!”齊耀祖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喊道。
“既然你這麼說,可有人證、物證啊?”段長清說道。
“這。。。沒有,他是私底下給我的。”齊耀祖無力的回答道。
“既然沒有任何證明是江文斌指使你做的這些事,而我們都看到了是你放出暗器傷人的,你還不認罪嗎?!”段長清加重語氣,說完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齊耀祖無力的辯解著。
“到現在還要嘴硬?來人吶,把齊耀祖押進大牢,下月再審!”段長清說道。
“爹!我真的是冤枉的!您要救我啊!”齊耀祖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衙役,慌亂的對齊先亮說道。
“祖兒,我知道你是被奸人設計陷害,我定饒不了他們!”齊先亮縱橫商界幾十年,現在已經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他轉頭看向童源和周空戚,眼中透露出狠厲之色,口中說道:“慢!”
幾名衙役聽後遲疑了一下,齊先亮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人,此事尚有蹊蹺,不可妄下定論。”
段長清皺著眉頭說道:“如此明顯的案件還有什麼蹊蹺?齊先亮,我念你身份,不願用強,如有疑問,等下個月開審時再來!把齊耀祖給我帶下去!”
幾名保鏢此時已經擋在了衙役面前,段長清大喝道:“齊先亮,你敢抗捕?!”
“都給我退下!”齊先亮看到保鏢如此反應,心中大叫不好,忙喊道。
就在此時,“嗖”的一聲,一把飛刀從後飛出,貼著保鏢和衙役們的耳朵射向了段長清。
“篤”的一聲,飛刀插入段長清的官帽,將它釘在了身後的牆面上,段長清先是一愣,隨後抱著頭大喊道:“反了!齊先亮,你竟敢殺朝廷命官!把他給我拿下!”
齊先亮也震驚的看著牆上的官帽,猛地回頭看向堂外的人群,只見一個身影閃過,便沒了蹤影,他轉過頭來看著撲上來的衙役們,知道現在自己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他一把背起齊耀祖,喊道:“給我擋住他們!”
幾名保鏢擋住了衙役,有兩名保鏢帶著齊先亮跑了出去,而童源揮手製止了正要追上去的弟子,周空戚也只是抱著雙臂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葉源青和崔菱紗則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注意身邊的雲夢寒一臉胸有成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