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套乾淨利落,兩個回合解決戰鬥,並重傷他們,只要適時的震懾他們,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情報。
但這時,我的身後竟然又傳來了異聲,他們的支援趕來了麼?
想到這裡,我趕緊掏出火符,以備不時之需。
同時狠狠的踩住其中一人的胸脯。
“你們的大祭司喊你們來取什麼東西?”
我聲音很大,根本就沒準備躲著那個漸漸接近的來人,這個時候都已經正面剛了,現場也不可能被我處理好,所以在爆發全面衝突之前,我要掌握更多的情報。
那個人估計也是被我嚇傻了,兩個回合解決戰鬥就已經證明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被完全拉開了,所以他沒有任何反抗的理由,這個時候反抗也只有死路一條。
“別…別別殺我,我…我全都告訴你。”
那人嚇傻了之後,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我就喜歡這種支配別人的快感,實力帶給我的壓制感實在是太爽了。
“大祭司讓我們來找一個小鼻菸壺,他要用……啊……”
只是這人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脖子上便插了一把刀子。
我驚了一下,被濺了一身的血。
動手的不是我,是另一個沒有被我控制住的人,我趕緊退開兩步拉開距離。
這是…這人也太狠了吧,自己的同伴竟然都下得去手,而下手的理由,不用他說,我想我也知道。
“對不住了兄弟,聖主和大祭司都不會接受背叛,你的靈魂會在招魂幡上為天權大業發光發熱。”
說完,動手的這人便抽出了刀子,晃晃悠悠站了起來。
我有些被他的做法震驚到了,畢竟也是一條人命,還是自己的搭檔,說殺就殺了,一點情分都不講,看來天權在這方面做的相當成功,就好像當初在信江市,黃詹、王守財還有郭龍跟潘老七他們幾個一樣,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因為背叛對別人下手,內部的忠誠依靠這種監督機制,被髮揮到了極致,沒有人敢背叛組織,因為誰也不知道背叛之後,下一個對自己下手的是誰,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親密無間的隊友。
就比如說剛剛……
“你殺了他,自己能活嗎?”
趁那個漸漸接近這裡的聲音還沒有到,我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強勢,少一個敵人對於我來說,就是少了一雙在背後隨時都會暗算我的黑手。
剛剛是他自己動手殺死的自己的隊友,而為了自保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他,雖然我會盡可能的留活口,但我想以他剛剛牽手殺死自己隊友的性子,即使我留了他一個活口,他也會服毒自盡的。
另一方面,我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情報,即使剛剛那個人的話沒有說完,但他還是說了,大祭司派他們來是來找那個鼻菸壺的。
類似這樣的鼻菸壺有很多,那天我在城隍廟的地下室看到的就是,讓我好奇的是,天權要這個鼻菸壺幹什麼?還是說他們已經發現王守財那裡的那個鼻菸壺丟了?
可是不應該呀,如果是現在才發現的話,他們應該來直接找我才對,因為王守財的玉器鋪子被查封之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挪到了,總局那邊的物證科。
如果他們在總局那邊沒有找到的話,肯定會直接衝我來,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接觸了那批物資的人。
還有一點,似乎每一次天權啟動祭祀的時候,都會用這種鼻咽壺,否則的話,這一次也不會被遺忘在這裡了,並且看起來這鼻菸壺似乎還挺重要的,不然也不會派這兩個人來找。
只是瓜皮帽似乎太輕敵了,就派了這麼兩個小蝦米過來,還不夠我打的。
“我活不活不重要,聖主將永生,並賜福我們。”
說完,他手裡掂著兩把刀子,便向我衝了過來。
還真是不知道死活,我甚至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但事態已經發展成了這個樣子,收手是不可能了,所以我沒有任何的猶豫。在他衝上來的瞬間果斷出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有沒有死我不知道,但在我打中的時候,我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整個人就好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隨後倒在地上買個東西。
而此時的我還是處於最佳狀態,力量和速度的加持讓我短時間內有了跨級挑戰對手的能力,而這個時候那個漸漸接近的聲音似乎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腳步聲慢了下來。
而剛剛被隊友殺死的那個人身上有強光手電筒,我直接撿起來開啟照向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
“何必躲躲藏藏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