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命實在是太脆弱了,這也是我加入靈案組的原因之一,這世間有正有邪,那總要有人做點什麼的。
在我和老丁聊天的時候,王正卿正好也去了物證科的大樓,把該移交地物件全都給移交了,我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他也從物證科的大樓走出來。
“搞定了?”我問。
他點點頭,問我老丁那邊是不是也搞定了,我笑著說這有什麼搞定不搞定的,就是敘敘舊,閒聊幾句而已。
等我們回到車上,秦老狗正在搗鼓手機。
“定位追蹤器和平衡儀分別就為,我們可以撤了。”
我和王正卿並沒有說話,這是我們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定位追蹤器用來追蹤存放血玉的盒子的地理方位,平衡儀用來檢測盒子的水平狀態已經是否被開啟。
以現在的科技水平,我們沒法再每一塊血玉上都安裝追蹤定位器,所以風險還是存在的,但是還好我們設定了別的防火牆。
從總局離開之後,我們的節奏就慢了下來,昨晚不止是我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天權組織的下落,就連秦老狗和王正卿他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天權組織就好像一瞬間全都銷聲匿跡了一樣,但昨天下午到晚上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們的組織成員不可能反應過來啊。
除非瓜皮帽在去顧曼家之前就已經下達了撤離指令,否則的話,這些人沒理由一瞬間就跟消失了一樣。
不過既然我們沒法控制,就只能放任自流。
到了第二天,關於水庫的溺亡案件,總局向外界召開了釋出會,宣佈案件告破。
案件結果由自殺變更為意外死亡,原因是水庫獨特的地理環境形成了瘴氣,導致進入水庫的人染上了幻覺,由於有監控錄影為證,所以這個理由倒是也站得住腳。
再加上媒體上面有總局親自出面鎮壓,所以並沒有大範圍的報道這件事情,同時也請了專家學者對這件事做一個合理的科學解釋,算是對死者家屬有一個交代。
監控錄影在那擺著,又有相對科學的解釋,我當時看了那個釋出會,被請來的專家學者還真就做了一個能圓場的實驗證明了那個地方的會產生瘴氣同時會產生幻覺。
對外界還是好交代的,畢竟總局施壓,風波很快就會過去。
但當初在水庫裡面參與了案件的同事們都正式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就連顧曼都不能例外,總局要求誰都不允許提起這件案子,嚴格遵守保密協議。
不過我由於加入了靈案組,甚至編制都快要被拿出來了,保密協議自然也就沒有我的事了。
可能這是最好的結果,平靜了兩三天吧,這幾天我一直都貓在家裡面研究東西,之前我就說過我房間裡面書是不少的,甚至還有很多我沒有讀過,這些全都是我從爺爺那裡搬過來的,一開始是為了做裝飾用,後來慢慢讀了一些,所以才能懂這些。
所以我的本事,也不全是爺爺教的,一部分是耳濡目染,一部分是自己看書學來的,有些書也不知道是哪裡搞來的,甚至還是手抄本,我在網上都沒有檢索到。
但這個時候,我並不羨慕書讀多了有什麼用,因為幾天下來,依舊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
秦老狗和王正卿也是如此,他們幾乎每天都出去尋找天權組織的下落,卻沒有任何線索。
由於我體內的毒素還存在,所以有一次碰面的時候,秦老狗說如果在沒有線索,就讓我和王正卿帶著淬火蓮的種子再回一趟茅山宗,先把毒解了再說。
用秦老狗的話說就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半點正事,不過我倒是不急,距離結案才過去三四天而已。
但王正卿卻催我收拾好行李,隨時都有可能出發。
我當真了,誰不想把自己體內的毒素給解了呢?但就在我收拾好行李之後,接到了趙幼發的電話,電話裡,他只說了一句。
王愛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