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表現怎麼樣?”妙菡微笑著問我。
“僚得很!”我陰陽怪氣地說。
“你說關中話不好聽,”妙菡一臉厭惡地說,“你還是說‘好得很’吧!”
“就憑你今天的表現,”我認真地說,“明天帶你去逛商場,給你買一些換季的衣服,現在天也涼了!”
“對呀!”妙菡嬌媚一笑,“你給我的部落格取名叫‘北漂高跟鞋’,可是你連一雙高跟鞋都沒給我買過,簡直對不起這個部落格名啊!”
“明天就去給你買,”我財大氣粗地說,“只要你看上的,我就給你買、買、買!”
“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妙菡呵呵一笑,“很男人,很大氣,很上檔次!明天可不要讓我失望呦!”
“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一位要情感傾訴的美女?”我思索著問妙菡。
“美女談不上,”妙菡喜笑盈腮地說,“很土氣的一個人!”
“那我得好好欣賞一下!”我嘿嘿一笑。
“上線了,”妙菡微微一笑,“你在你那電腦上看我們聊天,就別再說話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妙菡莞爾一笑,開始低頭認真地看著電腦螢幕。
“我叫汪迎花,”女人一上線就自我介紹起來,“網名叫北漂土妞,本名和網名都土得掉渣吧!”
“很樸實!”妙菡呵呵一笑。
“我的男人叫榆林,”汪迎花認真地說,“不過,我經常叫他榆木疙瘩!”
“他很老實,對嗎?”妙菡思索著問。
“是的,”汪迎花一臉怨氣地說,“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單位開始裁員減負時,他第一個被下了崗。我罵他真是一個榆木疙瘩,單位那麼多人,就偏偏拿他先開刀!他低頭不語,只是一個勁地抽那廉價的菸捲。”
“家裡很窮,對吧?”妙菡試探著問。
“真的很窮,”汪迎花一臉認真地說,“為了生活,我和老榆一起來到了北京的一個近郊,靠在一個交通不便的城鐵站口跑黑車艱難度日。背井離鄉的生活,朝不保夕的日子,使我一直抱怨自己的命苦。我也經常抱怨地對老榆說,說他真是一個榆木疙瘩,外地來京那麼多人,就偏偏他越過越窮!老榆依舊低頭不語,依舊只是在一個勁地抽著那廉價的菸捲。”
“煙癮挺大!”妙菡微微一笑。
“他就是本事不大,煙癮很大,”汪迎花似笑非笑地說,“那時候我還很年輕,剛剛25歲,有著佼好的身材和長相。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次酒桌上透過老榆認識了一個外號叫‘胖子’的同鄉。胖子年齡比較大,來北京時間也比較長,經營的一家水產店生意也比較好。他的一切情況都比較好,惟獨他的個人問題比較不怎麼好,老大一個人了,還是案板上的擀麵杖——光棍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