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之中,陳天依舊獨自一人飲酒吃菜,時不時他還會示意夏侯父女一起喝,但兩人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端坐再餐桌旁,讓陳天有一種兩人是提前說好的錯覺。
不知喝了幾杯酒,陳天放下筷子,看向夏侯父女說道:“你們就不想知道帝王去幹什麼了嗎?”
“公子禁言,帝王的心思我們豈敢妄自揣摩。”夏侯正誠趕忙出聲提醒道。
“這裡又沒有外人,我們小聲討論一下,帝王不會知道的。”說著,他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婢女,問道:“你會和帝王告密嗎?”
“公子贖罪!”身後的婢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趕忙跪下說道。
陳天不由的白眼一翻,起身扶起身後的婢女,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動不動就下跪。”
婢女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顫聲道:“還請公子以後不要再拿奴婢開玩笑。”
陳天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這次是我唐突了。”
陳天趕忙道歉,等婢女重新站好後,他才回到座位上坐下,繼續說道:“趁帝王還沒回來,我們討論討論唄,你不說我不說,帝王肯定不會知道的。”
“陳公子,你...。”
“算了,我自己分析。”陳天抬手打斷夏侯正誠的話,自語道。
夏侯父女對視一眼,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陳天。
陳天自斟自飲一杯後,緩緩說道:“我想帝王應該是去處理葉族的事了吧!”
夏侯父女依舊正襟危坐,沒有說話,陳天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想帝王應該早就想對葉族動手了,只不過苦於沒有一個好的理由,這一次他們冒犯到我,你們說是不是一個好機會?”
說著,他還不忘看一眼夏侯父女兩人,兩人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便掩飾了過去。
陳天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們認為帝王會怎麼處理葉族,滅門?還是驅逐出陽崇帝國?”
說這話時陳天死死盯著夏侯父女,像是再等兩人給他答案。
被陳天這樣盯著,兩人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但依舊閉口不言,目光不由的瞥向一邊,不敢和陳天對視。
看了許久後,陳天緩緩收回目光,開口道:“你們不說也沒關係,我換個問題。”
這一次他將目光看向夏侯青衣,緩緩說道:“上次我們相遇你覺得是偶然還是有人刻意安排?”
夏侯青衣的目光有些閃躲,吞吞吐吐的說道:“那...那肯定是偶然啊,事先根本沒人知道你已經來了,怎麼會有人刻意安排呢!”
聽到夏侯青衣的回答,陳天只是笑了笑,轉頭看向殿門處,說道:“你再不進來,菜恐怕都要涼了。”
聽到陳天莫名其妙的話,夏侯父女臉色變了變,齊齊轉頭向殿門處看去。
“哈哈哈!”半響後,殿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後陽崇帝王蕭竟緩緩從殿門外走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青年男子,正是陽崇帝國的太子蕭景。
見到陽崇帝王,夏侯父女紛紛起身,微微彎腰道:“見過帝王,太子。”
話音中沒了剛才的誠惶誠恐,多了一分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