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篤義淡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我打算這樣建議老爺子。”
“為什麼?”
“思來想去,此舉對我們有益無害,如果葉歡答應了,沈韓兩家聯手,對我們也沒壞處,家業愈旺,我們所獲者愈多,葉歡若不答應,老爺子恐怕會不高興,他們之間起了衝突,難的是老大,得益的還是我們,最好逼得他和當年的老大一樣,離沈家遠遠的,葉歡這個人,我們便當作他從沒出現過,破壞了沈韓聯姻,這個責任小孩子自然擔不起,要擔責任的,除了他老子還能有誰?老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沈篤信想了想,淡然笑道:“三哥,你這可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沈篤義負手仰望硃紅sè的八角亭,漫口吟道:“世人皆喜偉人‘天若有情天亦老’,我卻獨喜‘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這一句。偉人,好氣概!”
沈篤信不由打了個寒戰,正氣磅礴的詩句從老三嘴裡念出來,竟帶著幾分yin寒之氣,冰涼刺骨。
砰!
酒店房間內,正給老院長倒茶的南喬木,不知怎的心中一顫,手下一抖,打破了茶杯,滾燙的開水濺滿一地。
“呀!”南喬木慌忙找了塊抹布使勁擦拭。
葉歡急了,幾步衝到她面前,急吼吼道:“別動,燙著了嗎?燙著了嗎?”
南喬木衝他笑笑,道:“沒事,濺了一下而已。”
葉歡抓過她的手,見纖細白淨的手背泛了一小塊紅,顯然燙到了。
“我去弄點牙膏給你抹一抹。”葉歡說著便衝進了洗手間。
“不要緊的,你別大驚小怪……”
“老子未來的婆娘,我不疼誰疼?”
猴子笑嘻嘻的插嘴道:“歡哥,只要你不反對,我可以幫你疼……”
“去你狗日的,你疼你的阿珠和阿花吧,少打我婆娘的主意!”
老院長疑huo道:“阿珠和阿花是誰?”
張三認真的解釋道:“猴子的左手叫阿珠,右手叫阿花,不過據我觀察,他最疼阿珠,阿花嘛,有時候顧不上。”
老院長楞了半晌,黯然嘆道:“這些年我都教出些什麼玩意兒啊……”
聽著葉歡口口聲聲粗魯的叫著“婆娘”,南喬木心中卻充滿了甜mi和溫暖。
此生若真的能成為他的婆娘,該多好呀。
弄來牙膏,葉歡細心幫喬木抹上,神情比喬木做醫學實驗更專注。
“燙到一點點而已,這麼緊張幹嘛?”當著老院長猴子他們的面,喬木略有些羞澀。
“當然緊張,燙在你身,疼在我心嘛……”葉歡深情的注視她。
身後的老院長和猴子張三一齊打了個冷戰,爺仨兒噁心得吐了一地……
&ni,和那一絲莫名冒出的心悸,喬木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張三搭著葉歡的肩笑道:“歡哥,你這表演太流於形式了吧?”
葉歡笑道:“我就這麼一個媳fu兒,不多疼她怎麼行?女人啊,是需要時刻哄著的。”
猴子難得的深沉道:“女人都是感xing動物,男人對她的好她會記在心裡,像埋在地底的酒,對她越好,就等於埋得越久,它就越醇香……”
張三似有所悟:“女人像酒,男人呢?”
猴子若有深意的瞥了葉歡一眼,果斷道:“男人像一泡尿,放得越久,味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