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柔準備帶著其他人往後退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後路被人切斷了。
一堆不知道哪裡來的頭頂鋥瓜瓦亮的青皮,一個個手裡面拿著二尺長的片刀,嬉皮笑臉的站在那裡。
雖然這些人看起來跟普通的地痞流氓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身上的煞氣一看就是都掛著不少人命的。
左邊這時候也來了一群叫花子,破衣破碗破棍子,渾身上下破破爛爛的。
但是這些叫花子不但每一個都太陽穴高鼓,就連拳頭上的老繭都快要有一寸厚了。
右面則是一群錦衣公子哥,一個個都拿著扇子,掛著玉佩。
不像是來找事情的,反而像是來春遊的。
此時此刻,鄭秀一行人,被真正意義的逼入了絕境,前後左右都被圍得死死的。
這些人全都在等待著什麼,只是攔住了鄭秀的去路,但是卻沒有出手的意思。
鄭秀剛想要說兩句體面話,就發現周圍的陣法開始變得薄弱。
就連本來本鎮壓的靈氣,都開始一點一點的復甦過來。
直到這個時候,那四方人馬,才朝著鄭秀衝了過來。
他們的等待的,可以全力出手的機會,來了。
而此時兩條街之外的兩個小道童卻在默默的用自己的法力催動他們催動不了的陣盤。
“師傅還真是偏心眼啊,這麼好的東西都給你了,哪怕你根本不能催動他的全部威能。”
彩霞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鯊魚皮鞘之上。
而元君雖然沒有回頭,但是手上緩緩燃燒的符籙卻也表明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別這樣,我要是殺了你的話,雖然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師傅再調教一個人的話會很累的。”
元君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的讓自己體內的法力流經陣盤上的一個個關隘。
把更多的靈氣全部都調集到了不遠處的十字路口。
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師傅不會因為死人生氣,但是絕對會因為事情沒辦好而生氣。
“你這麼做,是要把這些人都殺了吧,你不怕女帝找你師傅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只要這些人都死完了,就沒有什麼好麻煩的,畢竟沒有人會和死人過不去,你說我說的對嗎,師師師師師……傅?”
元君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已經熟練的拎起了他的後脖領子,把他吊在了半空之中。
蘇循禮一本正經的拿起了那個陣盤,發現上面寫的都是自己看不懂的東西之後。
就把陣盤重新又扔回給了元君,然後讓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勸你把這東西復原回去,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此時的元君雖然被提起了後脖領,但是卻沒有一絲慌亂,反而有些興奮地說道。
“怎麼做?跟我講道理嗎?辯經的話可是沒有人會勝過我的。”
蘇循禮看著他十分興奮的樣子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掰了掰手指,發出咔咔咔的聲響。
“我這一陣子剛剛學到了一種很新的講道理的方式,而你則是我的第一個實驗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