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舟跟程處默這邊說好明天去他府上嘗公主八寶飯後,一名仵作突然急匆匆跑了來。
“小侯爺,有個問題,小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聽仵作有問題,程處默頓時就興奮起來,而且仗著昨天在早朝上出了風頭的餘威,道:“遇到了什麼問題,你說出來,俺保證知道答案。”
仵作聽到程處默這話,無奈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問題是這樣的,我們驗屍書籍有一目是寫遇到男子做過死的情況,可男子做過死時屍體呈現的特徵小的卻是不知,因此也就無從下手了,小公爺要是知道,還請告知?”
仵作說完,程處默卻是一臉茫然:“你剛才說什麼,男子做過死,那是一種什麼死法?”
一聽程處默這話,仵作有點無語了,連男子做過死都不知道,你剛才還顯擺說自己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而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唐舟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程處默見仵作不語,唐舟狂笑,越發覺得不解,自己不就不明白什麼是做過死嘛,問一下有這麼可笑嗎?
“唐兄,你笑什麼嘛,這男子做過死到底是怎麼死的?”
唐舟止住笑,揮手讓程處默附耳過來,而後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待唐舟這樣跟程處默解釋何為做過死後,他立馬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我怎麼會知道……”
說著,程處默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是忌憚,也不去粘著唐舟聊美食了,轉身就跑去看其他仵作討論問題了。
程處默離開之後,那名仵作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小侯爺,您看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對於這種情況,唐舟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但他並非仵作是見慣了屍體的,所以如果他就這麼說出來,難免令人疑心,為此唐舟笑道:“無妨,你不懂,興許其他人懂,待本侯問一問大家。”
這樣說著,唐舟就把眾人喊了過來,然後把這個問題給提了出來,可唐舟提出來之後,眾人相互張望,卻是沒有一個人說得出這種情況下屍體的症狀來。
當然,有人可能知道一點,但不好意思說,有人則就是純粹真不知道了,畢竟這樣的屍體那裡是好遇到的,誰要是這樣死了,他的家人還不把這訊息給瞞的嚴實實的啊?
眾人面面相覷,卻是無一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唐舟見此情況,也有些為難,而站在眾人身後的程處默看到這種場面,非但沒有擔心,反而嘿嘿傻笑起來,好像覺得這事很有趣。
而就在這個時候,杜構突然站出來道:“其實大家也不必著急,這個問題雖然難辦,但也不一定一點辦法沒有,大理寺和刺史府亦或者刑部掌管京城刑獄,可能會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不妨派人去詢問一下,然後看看當時的記錄如何。”
杜構這麼一說,立馬贏得了大家的贊同,唐舟覺得這也是個辦法,為此也就連忙吩咐下去,命人去刺史府、大理寺和刑部進行詢問。
因為唐舟做的事情是經過皇帝特權的,所以這三個部門在瞭解情況後,一定會積極配合。
人派出去之後,大家就又去各自忙各自的了,杜構轉身欲走,卻突然被唐舟給叫住了。
“杜兄且慢。”
杜構有些吃驚,轉過身後望向唐舟,道:“小侯爺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