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鳴傻了眼,這韓重想從自己口中聽到什麼樣的真言?
“韓老師,你還不瞭解我,我一向對你非常的坦誠,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我才不想問你的破事兒,我是替晴天問的?”
聽到宋晴天,趙雷鳴的頓時酒醒了一半,“晴天有什麼是事情讓你問我。”
原來,昨天上午,宋晴天打電話問了韓重,知不知道趙雷鳴身上哪裡有胎記?
韓重一開始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如果宋晴天想知道趙雷鳴身上哪裡有胎記,自己問問不就行了。
可是突然想到趙雷鳴胎記的位置,頓時就覺得不妙了。
先前的時候,韓重和趙雷鳴一起租房,住在一起,廣州的天氣熱,晚上衝涼後穿的單薄,有時候兩個男人也沒有太多忌諱,偶爾累壞的時候,沒穿衣服睡覺也是有的,韓重就發現了趙雷鳴胎記,位置很特別,是在左邊臀部,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圓形青黑色斑塊。
韓重認為趙雷鳴得胎記生在如此隱秘的位置,宋晴天突然這樣問,定是對趙雷鳴產生了某種懷疑。
宋晴天得知了趙雷鳴胎記的位置之後,並沒有告訴韓重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而且語調中帶著失望,這越發的讓韓重產生疑惑,就親自來了鄭州,不想宋晴天去了洛陽。
宋晴天突然問起來這樣的問題,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閆小蝶已經對宋晴天說了那些不顧廉恥的話,否則宋晴天也不會透過韓重問胎記的位置來證明這件事。
趙雷鳴的冷汗立刻就流了出來,把閆小蝶的事情告訴了韓重。
韓重點頭之後,突然又搖頭,“不對啊,我記得那天閆小蝶在我們出租屋借宿,是你看到她的身體,她什麼時候看到你的胎記?”
“那是我在工地時候發生的事情,這事兒我告訴過樑宣,他什麼都知道的。”
“趙雷鳴,不管閆小蝶怎麼誣陷你,反正事情已經出來了,晴天對你的人品產生了懷疑,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韓老師,你不能這樣,至少這件事你替我是在晴天面前證實一下,另外一件事我找梁宣。”
“那要看晴天問我不,問了我說,不問我才不說。”
“韓老師,你同意作證就行,謝謝韓老師,徒弟敬你一杯。”
“一杯不夠。”
“三杯。”
“還不行。”
“那我陪你把剩下的一瓶酒喝完。”
“這還差不多,我好久沒有這樣淋漓盡致的喝酒了,而且,你要答應我,明天陪我在省城玩一圈兒,讓我好好的欣賞欣賞省城的風光。”
修養了這一年多,韓重簡直痛苦極了,刁難欺負逼迫趙雷鳴答應自己的這些條件,心裡上得到了男人心理上特有的滿足感,不斷的舉杯暢飲。
兩瓶酒喝完,趙雷鳴被灌的迷迷糊糊的,走路都沒有力氣,是韓重把他揹回去的。
第二天醒來,趙雷鳴覺得腦袋懵懵的難受,揉著腦袋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今天已經是白小姐給他考慮期限的最後一天了。
他若是不離開宋晴天回到白小姐身邊,就要答應白小姐的條件,欠債的事情他不擔心,大不了把三合服裝批發市場的店鋪賣掉,再借點錢給白小姐就行,但是白小姐對宋晴天出手,她就會有危險,不禁心裡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