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途中,宋西風始終一言不發,閆小蝶和趙雷鳴親密的動作不斷的在他腦海跳躍,話語在耳邊不停的迴響。他拒絕趙雷鳴一切主動的解釋,對趙雷鳴建立起來的信任徹底崩塌。
沈虹也心裡悶悶的,想問問趙雷鳴到底咋回事,無奈顧慮宋西風的感受,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火車快到鄭州前,她才找了了機會問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沈虹姐,我真的是被閆小蝶願望的,你可要幫我在三叔面前解釋解釋。”
“如果如同你所言,閆小蝶真的心眼太壞了。不過……”沈虹停頓了片刻,“如你所講,你和閆小蝶彼此都看到過對方的……”
趙雷鳴有些尷尬的點頭。
“雖然閆小蝶是攀誣你,可是這事兒畢竟是真實發生的,且不說宋西風怎麼想,如果我是晴天我也會介意,自己的物件被另外的女人看……,物件也看了另外女人的……”沈虹有些不好意思,“趙雷鳴,這事我只能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宋西風,其他的我就沒辦法幫你,特別是晴天那邊,你一定要好好處理。”
一路上,趙雷鳴都心神不寧的,此番聽到沈虹這樣說,更是覺得閆小蝶說的沒錯,女人都會介意這樣的事情的,越發的覺得心裡煩躁,真是恨透了不知廉恥的閆小蝶。
回到鄭州以後,趙雷鳴覺得這件事必須自己先把事實告訴宋晴天,在他心裡一直堅守著一個信念,要對宋晴天無條件的坦誠。
然而,宋晴天並不在鄭州,陶金山說她昨天去了洛陽,趙雷鳴很意外的看到了韓重。
韓重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二人見面,不由得親熱萬分。
趙雷鳴看著韓重恢復以往的姿態,身姿挺拔,站如松柏,回想起來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不禁心中感慨,“韓老師,能看到你恢復如初我特別開心,這一年多來一直修養,身手也沒落下吧?”
韓重笑道:“趙雷鳴,你這是在挑釁我嗎?你覺得我這個當師傅的不如你了,要不咱倆比劃比劃。”
“韓老師,你再多躺幾年我也比不上你。”
“臭小子,你又開始詛咒我!”韓重說著,就舉起來拳頭。
趙雷鳴本是想讓韓重心情好一點,卻不想說錯了話,連連道歉,韓重才鬆開了拳頭。
“韓老師,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鄭州?”
“今天剛到的。”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暫時不能告訴你。”
趙雷鳴笑著說:“韓老師還藏著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那是當然,你今天晚上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
韓重身體康復,親自來鄭州,天天請喝酒趙雷鳴都願意。
當天晚上,趙雷鳴尋了一個飯館,叫了幾個硬菜和兩瓶龍池白酒,二人喝酒暢談,把酒言歡,甚至融洽。
一瓶酒二人喝完,趙雷鳴微微有些醉意,韓重似乎還沒有什麼感覺。
趙雷鳴問:“韓老師,這下可以說你來鄭州的原因了吧?”
陶金山說:“晴天去了洛陽,小丁昨天打電話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人都說酒後吐真言,你還沒有喝醉,所以我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