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觀畫蝶拿起一根魷魚絲,送到了穹有道口邊,“那就我先講。”
穹有道將觀畫蝶送來的魷魚絲吃入口中,聽觀畫蝶講她在霧藥林三天的經歷。
觀畫蝶在霧藥林的經歷並沒有穹有道的那般豐富,危險方面自然也比不上穹有道所遇到的危險。
也就也開始的時候遇到了劍閣的桂諭翟,被桂諭翟當成了道友。
那會兒剛好她心情不好,桂諭翟又非要與她切磋,便將桂諭翟痛揍了一頓,桂諭翟雖是劍閣的天驕,但完全不是觀畫蝶的對手,被觀畫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之後的時間觀畫蝶摘去笑臉面具,換做輕紗遮面,隱匿行蹤少與人接觸,全程專注找木槿,甚是枯燥無聊。
一路單調的同時也少了不必要的麻煩與危險,她可沒有穹有道那般好心氾濫,蟲子不來招惹她,她可不會去招惹蟲子,尋找木槿優先。
“那霧藥林跟個迷宮似的,我找了兩天半沒有絲毫木槿的訊息線索,便原路返回了。”觀畫蝶喝盡杯中茶,“該你了。”
“我嘛……我們兩個去的貌似不是同一個地方,這差距也太大了些,我剛進入霧藥林就遇到了蝕骨曼陀羅跟切山鍬甲……”
觀畫蝶說完自己的經歷,又輪到穹有道說自己的經歷。
在聽到穹有道說他奪戟並抹去戟上印記時,不禁回想起了剛剛溫嵐說過的話,合著那個抹去青陽宗大長老藏戟印記,讓青陽宗大長老吐血三丈的人就是穹有道。
“呵呵,原來是你呀。”觀畫蝶掩面輕笑。
這回霧藥林之行,除了與常木仙相見以及常木仙的私事外,穹有道都如實相告了,那些切山鍬甲傀儡,是被常木仙操縱,卻不知常木仙因何操控著傀儡襲擊他們。
“與切山鍬甲戰鬥時,被切山鍬甲的顎刺中了肩膀,衣服被刺了個窟窿,不能穿了,便換了件。”
穹有道說得輕描淡寫,可觀畫蝶卻坐不住了,霧藥林中的切山鍬甲有多麼大她是見過的,而且切山鍬甲的顎出了名的強悍,被切山鍬甲的顎刺中,人不碎,骨頭也得碎。
觀畫蝶突然起身,打斷了穹有道繼續說下去,她上身前傾,二話不說便雙手抓住了穹有道的衣領,將穹有道的衣服猛然扯開,露出穹有道光潔的肩頭與堅實的胸膛。
就算是胳膊斷了,她也有辦法重新給接回去,更何況穹有道看起來並無大礙,還能一個照面卸了通臂孉猿的手臂,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萬不可大意,萬一留下什麼隱疾,那將會是未來路上一把看不見卻又隨時能要命的刀。
看著穹有道完整無損的肌膚,觀畫蝶的臉上緩緩浮現一抹紅霞。
“你……你的傷呢?莫不是在騙我?”
仔細找了一遍又一遍,完全沒有找到受傷的痕跡,反倒是將穹有道赤裸的身體看了個精光。
觀畫蝶迅速端坐回去,別過頭,捂住飛霞的雙頰,捂住滿面的窘迫。
她承認剛剛是有些衝動,那還不是在擔心穹有道,這下倒好,沒有找到傷痕,倒跟自己是個女變態似的。
“我隨身攜帶那麼多天材地寶,怎能讓傷疤在身上過夜?”穹有道將衣服穿好,略顯自豪道。
“你……你怎麼不早說!”觀畫蝶的臉更紅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呢,小蝶姑娘就衝過來扒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