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無穹碧劍的劍鞘,穹有道說過無穹碧劍是一位名叫沈諭清的劍閣姑娘借給他的,溫嵐也提到了劍閣的沈諭清,觀畫蝶親手握過無穹碧劍,所以她認出了屬於無穹碧劍的劍鞘。
“你怎麼知道?是二掌櫃告訴你的嗎?”
“是我那個便宜‘夫君’說的,他說……關注你很久了,很期待你在床上的表現。”臨走前觀畫蝶還要再調戲一下沈諭清。
“你……你……滾!”
沈諭清被氣到胸脯劇烈起伏顫顫,高聲逐客。
她都是為了觀畫蝶著想,為此她四日難眠,當日她更欲捨身去救觀畫蝶,可她被那位美婦人推搡回房間後,便被堵在了房間中,對此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萬萬沒想到最後居然會是這個結果,她為自己的擔憂感到不值。
為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時,她想到了道友,她這點好意比起道友的好意又算得了什麼?道友也一定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吧?
回憶剛遇到道友的時候,還誤會了道友,將道友當成了壞人。
哎,好人不好當啊,傻好人,也就只有道友了。
觀畫蝶推開房門,臨走之際再次回首,臉上卻以無剛剛戲謔的表情,而是一臉鄭重,“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觀畫蝶便走出了房間,並將房門帶上。
房門關閉之際,只聞房中傳來一聲冷哼。
房門外觀畫蝶一聲嘆氣,但願沈諭清永遠不要知道道友是誰。
而一聲嘆氣後,觀畫蝶嘴角又輕微上揚,微微一笑,還是有點期待沈諭清知道道友是誰後的表情呢。
隨它去吧,知道是否都是沈諭清的事,但願她能做好心理準備,穹有道說過會將無穹碧還給沈諭清的,也不知道他是戴著面具還,還是不戴面具換。
觀畫蝶返房間,房間中穹有道正喝著茶,見觀畫蝶回來,他又給觀畫蝶沏上了一杯熱茶。
“原來她就是沈諭清呀,你就不好奇她找我做什麼?”觀畫蝶坐下問道。
“讓你離我遠點。”穹有道淡淡道。
“哦?你知道?那你究竟對人家做了什麼,居然給人家留下了禽獸不如的印象?”
“見到熟人,便多看了幾眼,她似乎以為我對她有啥想法。可還記得那位約我去房中一敘的姑娘?”
“記得,我還將房間告訴了一個騷擾我的人。”
“嗯,再然後,他們二位相遇起了反應,瞬間炸了;男的被丟了出去,女的哭慼慼跑下樓,途徑我旁邊時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剛好被沈諭清看到。看她當時的表情,似乎對我誤會了什麼。”
“呵呵。”觀畫蝶輕笑一聲,低頭去摩挲從穹有道手指上摘下來的儲物戒指,“這樣也好,省得你被小姑娘惦記。”
“這枚戒指挺漂亮呀,是位姑娘給你的吧?”
話音剛落,觀畫蝶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陰沉的可怕,彷彿凜冬之寒,讓人膽寒戰慄。
然而穹有道還沒有察覺到觀畫蝶的臉色,他喝著茶,淡淡道:“確實是位姑娘,秀峰宗韓家長女,藥王廟藥王林易枕首徒,峰陽六仙子之一霜月仙子,韓霜月。我救了她,她便強塞給我了這枚……咳!”
說著,穹有道看向觀畫蝶,只見觀畫蝶陰沉著臉,兩指小心翼翼捏著一物,仔細一看,居然是女子貼身內褲,而且是剛換下來還沒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