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俏女童,從朱可芙脖子上的太陰玉,幻形而出,笑得詭異的看著殷小凇。
殷小凇支吾了幾聲,最後抿唇假笑,拔腿就跑。
誅瞳皎潔一笑,追了上去。
這熟悉的情景,白臣扶額汗顏間驚歎殷小凇頑強的生命力。
打不起的小強,殷小凇!
“大師兄,你一見著師尊,請立即傳訊息給我。”
白臣見她要走,忙喊住,問:“師姐,你要去哪?”
“師尊怕是去了其餘峰辦事,若也不在,我便四處轉轉。”
沒等白臣回話,朱可芙已遠去,白臣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垂下手,想不明她和朱可文為何如此緊張玹耳,要說特殊,玹耳天賦異稟,確實與其餘入門弟子不一樣,對她特殊對待無可厚非。
可他們姐弟二人對玹耳的尊敬,溢於言表,其中故事,白臣甚為好奇。
“白師兄!”
白臣想著時,殷小凇不知何時衝破封印,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看著他滿頭大汗,視線一偏,落在緊追不捨的誅瞳,臉不紅心不跳的,忍俊不禁提醒道:“小瞳,追上來了,還不跑?”
殷小凇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大口大口的順著氣,在誅瞳臨近時,霍地轉身喝止道:“停停停!別追了!我有要緊事要和師姐說呢!”
誅瞳停下,緊盯著他,不走也不想放過他,姑且聽聽他要說什麼。
殷小凇喘著大氣環視了一圈,不見朱可芙人影,朝著白臣便大喊:“師姐呢?”
“四處轉轉尋師尊去了。”白臣見他一驚一乍的,眉頭一蹙。
“額——”殷小凇猶豫拖長著音,白臣見他心虛的樣子,半眯著眼眸,逼問道:“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是這樣的——”殷小凇一邊說一邊不經意的向後退。
白臣還不瞭解他嗎?每每闖禍不是這般心虛樣的!哪肯放過他逃走!一個閃身,揪著他的後領,喝斥道:“要想往哪裡跑?還不如實道來!”
“我抓木蝴蝶玩前見過師尊,師尊交代說,今夜月圓之夜,正是妖魔邪祟法力大增,四處作亂之際,讓眾弟子勿要出五行山,他老人家說有急事需出山辦事,也沒說去多久、去了哪裡——”
“你怎不下年再說!”白臣給他氣的咬牙切齒,怒瞪他道:“師姐她恐怕已出五行山了,還未有誅瞳護在身旁!天色眼瞧便暗下來,你說你!”
殷小凇無辜的嘟囔道:“這可不能全賴我呀,是師姐她把我嘴巴封印了,我可是一直鍥而不捨的追著你們要說的,是你們嫌棄我罷了。”
“你還狡辯!”
“快去通知大師兄、可文和朱雀宗師!誅瞳,你跟我走!”
白臣也懶得再與他論辯,吩咐了他,便喊上誅瞳,誅瞳聽聞主子有危險,急得怒瞪殷小凇一眼,臨走前道:“回來再找你算賬!”
殷小凇深覺無辜,鼓著腮乖乖依白臣所言辦事。
白臣和誅瞳急往朱可芙方才的方向追去,只希望她還在其餘峰逗留!
否則,殷小凇此次可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