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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赫墨吹捧我道:“汩兒姑娘長得傾國傾城,又這般可愛有趣兒,真實,率性,不矯情,讓人愛到心窩子裡去。品書網 走到哪兒都有護花使者護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吹捧的話誰不愛聽啊?
我也不例外,眉開眼笑道:“謝謝六王子誇獎!謝謝!”
赫赫墨臉堆了討好的笑容,巴結似的道:“不用謝,我實話實說。”末了又再正經八百地補一句:“我也是你的愛慕者,只要你願意,也甘願做你的護花使者。”
“不敢勞你的大駕做我的護花使者。”我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呲牙咧嘴道:“我這朵山間小野花,沒那麼嬌貴,像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哪裡用得著人護?”
赫赫墨憐香惜玉道:“是女子,總需要人呵護。”
這傢伙,說起肉麻的情話來總是一套套的,跟以前的流長如出一轍。我也懶得理他,全神貫注看鬥雞去。
此時鬥雞正激烈。
場面跟剛開始的時候完全相反。
褐色雞被黑色雞逼得毫無退路,忍無可忍。終於激烈反擊,拍動翅膀,身子騰空,窮兇極惡地反撲。十多個來回,終於狠狠的啄住了黑色雞的冠。輪到黑色雞吃痛,身子往後退,好不容易擺脫褐色雞的利喙。
隨後,兩隻雞同時騰空進攻。互相碰撞,腳爪相蹬,反彈落地後又再衝前,血腥廝殺,嘴啄,爪剜,互不相讓。
峰突出,波詭雲譎,
雞飛四處飛散,場面足可用“慘烈”這兩個字來形容。最後,黑色雞倒在血泊,奄奄一息,褐色雞遍體鱗傷,卻引頸昂首,在柵欄內兜圈子,不住發出“咯咯”的贏者吶喊。
赫赫墨看我:“汩兒姑娘,你輸了。”
我給他一個甘拜下風的表情。
赫赫墨問:“你不會耍賴吧?你說話算數吧?”
我白他一眼:“我是說話不算數的人麼?”
赫赫墨“嘿嘿”笑:“女人的話信得,母豬也會樹。”
我白了他一眼:“那我說話不算數好了。”
赫赫墨趕緊道:“汩兒姑娘,我說錯了。”他作勢要打自己的嘴巴:“我說錯了還不行麼?”
不知為什麼,赫赫墨總是讓我想起流長,儘管兩人的相貌不一樣,可是,總給我一種兩人是一人有感覺。
我越想越覺得可疑。
半夜裡睡不著,我取得出鳳血玉墜,喚出小血鷹,跟北寞剎來個千里傳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北寞剎已以那邊罵:“好啊小騙子,這麼久都沒跟我說話,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我道:“沒忘,不過嘛——”故弄玄虛,沒再說下去。
北寞剎這傢伙聰明得很,並沒有套路。置我的“不過嘛”不理,而是說他的:“這麼長時間,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
我道:“不是不想,只是——”
北寞剎仍然置我的“只是”不理,仍然說他的:“小騙子,你真是沒良心。如果你再不跟我千里傳音的話,過些天我定會殺去狼城找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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