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一口嬌滴滴酥人心魂嗲得膩死人的聲音:“你在這兒幹什麼呢?是不是很無聊?跟我說說話,好不好?公子,好不好嘛?”
這番話,嬌嗲得連我自己都感動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萬幸的是,白日裡吃下肚子的食物沒被噁心得嘔吐出來。
可紫衣男子卻毫無反應。
依然很高傲的將裝聾作啞進行到底。
真可惡!
我無趣得很,可又不甘如此舉旗投降,太沒面子了。於死撐著繼續作嬌媚相,還裝了弱不禁風那樣地款擺著,掩嘴嬌笑問:“公子,這是什麼地方?好生奇怪,怎麼到處都是紫色霧霾?對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唾沫星子滿天飛,絮絮叨叨說了一大籮筐廢話。
發騷,撅嘴,賣萌,發嗲,耍二,扮可愛,我那少得可憐的惑亂雄性芳心的招數很快被榨了一乾二淨。
可人家紫衣男子,淡定得很。具有波瀾不驚心,靜如水的超強定力,壓根兒不吃我這套。
我純粹是白搭,對牛彈琴。
一時之間,我無計可施。
沒撤,不得已鳴金收兵。
不是沒有挫敗感的。不得不承認,青寶說得挺對,我毫無半點雌性風情可言,打動不了雄性生靈的芳心。
就在我一籌莫展間,紫衣男子冷不防抬眼看我。
隨後他雙掌一收,熾豔紫光消失。忽地衣袖微微輕拂,電光火石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我身上。
我唬了一跳。
低頭一看,身上竟然多了一件白色衣裳。
不禁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咦?咦?咦?”了好幾聲。
紫衣男子面無表情,聲音冷清:“一個姑娘之家,無衣遮體,赤條條來去,成何體統?”
原來他並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巴。但我已失去了撒嬌賣萌發嗲的興致,不想再裝,當下呲牙咧齒跟他吵:“我出生便如此,有何不妥?”
紫衣男子依然面無表情:“但,你已然長大。”
我翻了一個白眼。
這傢伙,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我身上穿不穿衣服,又與他何相干?
隨即,我的眼珠子一轉。“這衣服自哪兒來?”好奇至沸點,心中疑惑給絞成一團團。
到底憋不住。
非要問個清楚明白不可:“你用什麼法子,把這衣服套到我身上來?還神不知鬼不覺的。”
紫衣男子道:“法術。”
呃,原來不外是法術!
我失望。青寶也會法術,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玩兒!
青寶會瞬間移動,將身體在一瞬間移動到他處;還會隱身術,把自己的身體隱形,別人看不見;還有,他手指一點,就能移動物體,那叫念力術;他還會幻化術,物品變化之類的法術。
青寶那傢伙挺傲嬌地對我吹噓道,只有精靈才懂這些法術。——言下之意,我這個人頭狼身的怪物,不懂法術。
我確實不懂法術。
紫衣男子會法術,想必也像青寶一樣,是精靈吧?
紫衣男子衣袖又再輕佛一下。我狼形身子立馬不見了,瞬那間,換成了人形身子。
身上穿著白色衣裳,腳上踏著白色繡花鞋。
白衣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