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我的手背到身後,直接將我逼到角落,他的臉近在遲尺。
“放開!”我掙扎,我怒吼。
緊接著我感覺到他的手似乎已經在往我脖子方向遊走了,我瞪直了眼睛,拼盡所有的力氣掙脫了他的另外一隻手,揮手要給他一巴掌,也被他迅速擋住了。
我的身體頓時脫力,一個轉身,不斷往後退,沈景瑜跟了上來,我又不自主地往後退了一退,徑直倒在了床上,沈景瑜也一個重心不穩,竟趴在了我的身上。
沈景瑜的眉眼之間沒有之前的厭惡,反而有一種我看不出來的味道。
我瞪直了眼睛,“流氓!”
“沈景瑜!”門口響起了蕊姐的聲音,沈景瑜並沒有慌張地起來,而是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他的身體及其重,起身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順暢了。
“她不能去任何地方,一個月後我來接她!”沈景瑜冷冷地對蕊姐說道。
蕊姐並沒有對剛剛看到的發怒,而是很淡然地點了點頭。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就往外面跑,被蕊姐直接逮了回來。
“在這裡住了有兩個月了,應該也知道這個小區沒有幾個人常住,只要蕊蕊在,你根本連門都出不了!想死也行,這裡跳下去,蕊蕊也別阻止,抑鬱症的孕婦跳樓很正常,況且你的經歷還那麼豐富,警察還查不出來你的男朋友對你做了什麼?”沈景瑜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著茶了,蕊姐從來不沏茶,只在沈景瑜來的時候才沏茶的!
“你……”我氣急敗壞。
沈景瑜將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在了茶盤上,吸了吸鼻子,“怪只怪,你自己沒能力為自己做決定!”
我原本想追上去跟沈景瑜理論的,卻被蕊姐直接拉住了。我沒好氣地看著蕊姐,“你明明喜歡他的,你就甘心做他身邊的一條聽話的狗?!”
蕊姐垂下眼簾,思忖了片刻,低聲說道,“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第二天,真的有人造訪了,是媽媽來了。
他們居然將媽媽帶了過來,媽媽消瘦了許多,摸著我小腹微微隆起,淚眼婆娑。
“還好!還好!”媽媽抱著我,“還好孩子還在。”
“媽,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我心疼地看著媽媽,兩個月沒有她半點訊息,我比任何人都難受。
媽媽搖了搖頭,摸了臉上的淚水,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塞到我的手裡,“刁亞文他們家來了好幾次,我都告訴他們孩子流了,是你那個同學教我的!放心好了,刁亞文他們家不會再鬧了。這個盒子裡是我這些年的存款,我都帶過來了,到時候還是要感謝你那個同學的!”
我接過盒子,開啟盒子,發現盒子裡面空空如也。
“媽,您這裡面存了多少錢?刁亞文他們家進了門沒有?”我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媽媽手順勢要去模盒子。
我趕緊將盒子合上了,“沒!沒什麼!您先坐會,我把東西放好。”
媽媽給人洗個腳也才10多塊錢,存款簡直就是她的命,平日裡她都是把盒子放在枕頭下面的,裡面的東西從來都不亂放。
我將媽媽安置在沙發上,自己找蕊姐借了手機,撥出腦海裡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接電話的並不是刁亞文,反而是我只見過一次的方蓉的聲音。
“我找刁亞文。”
“思思?不必打電話過來了,聽說你孩子也流了,那就趁此機會斷個乾淨。”方蓉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再次撥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
“我的錢呢!”媽媽在客廳裡大喊,撕心裂肺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