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就可以,他在不在沒關係。”我再次要出擊,我再不能坐以待斃了,再下去孩子不生也得生了!
我說完就準備去開門往外走,蕊姐放下了手中的雜誌,衝到我面前攔住了我,“沒有他的允許,你肚子裡的孩子暫時不能做手術!”
“這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我的手已經抓住了門把手。
“啊!”我的手腕被抓住了,她的力氣很大,大到如同一個壯漢捏住了我的手腕,疼得我直接叫出了聲音。
後來無論我如何掙扎,我都逃不過蕊姐的手腕,更無法逃離這個屋子。我被囚禁了,是真的被囚禁了。我試過各種辦法逃出去,可這個蕊姐實在太強大,我根本就逃不出去。我甚至還割過腕,來醫生都是上門來的,連醫院都沒有送去。
我的肚子大了起來,我明顯地感覺到了,我甚至還在夢中聽到小孩的笑聲跟哭聲。
“三個月了,他們是不是在等我的肚子大起來,好做羊水刺破?”我冷豔看著蕊姐,他坐在我的床邊,手握著我的手,看著我手腕上的紗布。深吸了一口氣,“這段時間他是真的沒有訊息,電話打不通,我也沒辦法。”
“他一輩子打不通,我還要在你這裡把孩子生了不成?你們到底是不是刁亞文派過來的?”我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之所以被沈景瑜帶過來,就是為了打掉孩子,你們現在告訴我打不了了?”
“怪也只能怪你太單純,信錯了人。”蕊姐放下了我的手,起身從外面倒了一杯溫水進來,“這樣的解釋,你還能責怪別人麼?”
我瞪直了眼睛,確實,我信了沈景瑜只是因為他從來的態度都是不允許我肚子裡的孩子出生,我要獨自出去,沈家的母親加上刁家的人跟媽媽,他們沒有人會允許我打掉孩子。
“既然掙扎不了,改變不了現狀,那就安安分分地等著。”蕊姐淡淡一笑。
“你跟沈景瑜的關係不一般吧?”我並沒有接她手中的水,回想起來,沈景瑜僅來了一次,她穿著睡衣,沒有半絲的害羞。
她將水杯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扯著嘴角一笑,“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跟你保證,孩子真的不是沈家的,算我求你了,你就當我偷偷跑出去的,沈景瑜追問起來,你就說我趁你不注意跑出去的,他怪不到你的!”我開始示弱了,她看起來很固執。
蕊姐並未說話,出了房間,並未關房間門,這麼多日子,她從來不關我房間門,是害怕我從十幾樓跳下去吧!
外面有敲門聲,我的神經警惕了起來。
很快,來人就進了我的房間,是沈景瑜,他有些憔悴,輕瞟聲音有些嘶啞,“這麼按捺不住,死了真的可以一了百了?”
我蹙眉,“不是說帶我去做人流麼?為什麼一直把我關在這裡?我媽怎麼樣了?”
“你還記得關心你媽?現在暫時打不了了,再過一個月,做完羊水刺破再打也不遲!”他似乎並沒有給我任何拒絕的餘地。
“我可以報警!”我死死地盯著沈景瑜。
他走到窗前,開啟窗戶,外面的寒風灌了進來,新年快來了。
“我給了你一個手機,要報警早就報了,還用等到我過來的時候提醒我?”他並沒有回頭看我,“是我沈家的種,我們會負責到底,不是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吃虧!”
我苦笑,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紗布,當時是有多絕望才會拿著刀子割了自己的命脈!
“誰要你們負責了?”我起身,下了床,披上一件外套,“蕊姐一直以你沒回來為理由不准我出門,現在你人來了,我可以走了。”
沈景瑜緩緩回頭,斜著眼睛看著我,“就你這長相,為什麼能把景逸迷得暈頭轉向?”
我剛好視線也在面前的鏡子上,自己的長相確實也其貌不揚。
“不知道,可能是人格魅力吧!”我為了幫沈景逸瞞慌,開始胡說八道。
“人格?就你這人格?劈腿完全就是在劈叉了!”沈景瑜一臉厭惡。
我緩緩走到他跟前,揚起嘴角,“那也擋不住我的魅力呀!真的是無處安放的魅力,我自己都拿自己沒辦法!”
說完,我就轉身要走,沈景瑜一個反手將我拉了回去,我的下顎被他給掐住了。
“像你這樣恬不知恥的人真的很少見!”他的嘴裡有股淡淡的煙味,眉頭緊蹙。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掙扎開,可他的力氣尤其大,抓著我的下顎生疼。
“放手!”我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