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了,快說!”
“還說......這才幾年不見,徐慶豐那小屁孩兒的後輩,竟然都敢不把我林北辰放在眼裡了,嘖嘖,真是出息了呀!”
咣噹!
話音剛落,徐慶豐當即腳下一軟,整個人瞬間跌坐在了石椅子上。
“是他,竟然是他!”
徐慶豐的臉色陡然一變,那張原來因為憤怒而漲紅的面孔,更是瞬間慘白無比,目光呆滯得著前方,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門主,此人實在太囂張了,分明沒將我九龍山巔放在眼裡,這口氣,如何演的下!”
張雲山額頭青筋暴起,當即一聲怒喝:“門主,我這就率領門徒親自下山,去找這個什麼狗屁林北辰算賬,將他項上人頭割來給我山門賠罪!”
“住口!”
話音剛落,徐慶豐陡然一聲怒喝,眉頭微皺,臉色更是充滿了驚異。s11(;
“門主!”
張雲山還想開口,卻被徐慶豐冷眼一愣,冷喝道:“且慢,這事有蹊蹺,我要查清楚,你們等我的訊息,沒有允許,所有人不得下山!”
“門主!”
“嗯?”剎那就見徐慶豐冷眼一瞪,張雲山頓時語塞,隨即就見徐慶豐陡然向齊修文,再次說道:“修文,這個林北辰的身世你調查過嗎?”
“調查過,東都市人,年紀大約二十多歲,有個父親身患重病,常年待在醫院裡療養;之前因為醫藥費的關係,曾經和墨輕舞有過一段婚姻,不過沒過多久就協議離婚了;之後就成為了騰大集團的董事長,再然後這人就去了杭城。”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發現嗎?”徐慶豐眉頭緊皺,臉色越發難起來。
“沒了,這人之前的生活軌跡普普通通,毫無亮點。倒是最近這幾個月,脾氣秉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奇怪。”
“最近幾個月......”沉吟了幾句,徐慶豐陡然想到了什麼,再次問道:“對了,你之前說他那三個徒弟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感到很奇怪,我調查了他之前所有的關係,和葉天罡他們三人沒有半點聯絡,直到前幾個月李不換七十大壽那段時間,這個林北辰突然冒出來,之後李不換和葉天罡便確定了和他的師徒關係,甚至不遠萬里來到東都。
再之後這個林北辰來到杭城,昨日在馬家宴會上馬有錢更是當中宣佈這個林北辰也是他的師父。但是在此之前兩人根本從未見過,師尊,這......”
“果然!”
當即,徐慶豐臉色陡然一驚,急忙又向齊修文,情緒確實越發激動起來:“修文,那葉天罡這三人你可有聯絡方式?”
“葉天罡和李不換我倒是不熟,不過馬有錢的聯絡我倒是有。”說著,齊修文忙將手機遞給徐慶豐,還沒開口,就見徐慶豐已然撥通了馬有錢的電話,一邊衝著齊修文和張雲山這對師徒揮了揮手,吩咐道:“行了,你們先下去。老夫有些事情還需要調查一下。”
“可是,師尊......”
“下去!”
沒等齊修文把話說完,徐慶豐當即眉頭一豎,不耐煩的喝道,瞬間嚇得齊修文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了張雲山一眼,均是面面相覷。
齊修文他們無奈之下,也只能微微躬身,迅速離去。
整個大殿之內,就只剩下徐慶豐一人。等到眾人離開大殿之後,徐慶豐更是大手一揮,直接在整個大殿周圍設下了一層屏障,更是讓齊修文等人完全搞不清楚門主徐慶豐究竟要幹什麼。
徐慶豐急忙撥通了馬有錢的號碼,等待著電話接聽,心臟竟是不自主的狂跳起來,面色更是尤為激動。
莫非,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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