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尊,修文......修文他回來了!”
雲霧繚繞的山巔之上,一棟古樸的大殿之內,身居白袍的老者跌跌撞撞的衝進大殿,驚叫道!
“慌什麼!”
冷哼一聲,坐在精心雕琢的石椅上一位鬚髮皆白,衣著縹緲的老者雙目緊閉,隨著每一次呼吸,周身雲氣圍繞,如同仙人一般,瞥了一眼那老者,淡然說道:“你說,誰回來了?”
“修文,是修文!門主,您還是去吧,修文他快不行了!”那老者臉色驚慌的大叫道。
“什麼?”
剎那間,被稱之為門主的老者瞬間怒目圓睜,一頭白髮更是瞬間無風自動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快把修文帶上來。”
“是!”
應了一聲,臺下老者忙不迭的朝門外跑去,沒一會兒功夫,幾位身著道袍的道童攙扶著一位衣衫襤褸,臉色慘白的青年走進大殿。
只一瞬間,臺上老者驟然怒目圓睜,眼著臺下早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的齊修文,眼中滿是震撼!s11(;
這幅樣子,眼就要死了!
當即,老者臉色一變,怒聲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救人!”說著,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從瓷瓶中倒出一枚藥香極其濃郁的彈藥送進齊修文嘴裡,一道真氣驟然從掌心湧出,流入齊修文眉心。
當下就見齊修文身子微顫,那張慘白的臉竟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紅潤,緊接著剛剛那位老者匆匆跑了過來,手中兩枚鮮紅如血的丹藥迅速送入齊修文嘴裡。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就見齊修文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下,緊接著,就見一道粗氣不斷從齊修文胸腔、口中噴出。
下一刻齊修文身體驟然彈坐起來,雙目圓睜:“沒死,我沒死!”
茫然的了四周,周圍的一切瞬間讓齊修文反應過來,二話不說瞬間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師尊,師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嗯?”
聽到這話,臺上老者目光陡然一凝,順手一招就將齊修文整個身體拔地而起,瞬間落在了那老者面前。
“怎麼回事,你被誰人所傷,說!”
深深地了齊修文一眼,被齊修文身上這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嚇了一跳,徐慶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喝道。
“師尊,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景雍,許貪狼他們,都被殺了!”
話音剛落,徐慶豐知道齊修文說的是事實,臉色瞬間鐵青,手中石椅瞬間被捏得粉碎。
“他們,究竟遭了誰的毒手,說!”
怒喝一聲,徐慶豐額頭青筋直跳,怒聲喝道。
話音剛落,就見齊修文身子陡然一顫,惶恐的跪在徐慶豐面前,撕心裂肺的哀嚎起來:“是那人,都是那人害的!本來我們幾人隨師尊的命令,景雍他們三人下山去尋得玄金果,而我則是想辦法將出世的窺天鏡弄到手。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卻沒想到竟然有人半路截胡,不僅殺了景雍三人,搶走了玄金果。昨日在馬有錢的宴會上,更是當眾將窺天鏡搶了過去。
師尊您吩咐的任務,修文不敢不從,況且窺天鏡關係重大,決不能落入旁人手便找那人理論,想從其手中將窺天鏡買來,卻沒想到對方根本不與我理論,更是直接出手,將我打成重傷。
修文實力卑微,不是那人對手!本想對方實力強悍,應該聽說過師尊您的大名,剛一開口,卻被那人一陣羞辱,更是是得寸進尺,不僅羞辱我,甚至連師尊您都不放在眼裡!”
“放肆!”
一身怒吼,整個大殿瞬間傳來一陣轟鳴,顫抖不止。徐慶豐臉色鐵青,凝視著齊修文,眼中滿是殺意:“那人是怎麼說的!”
“他說......”被徐
慶豐那雙冰冷的目光緊盯著,齊修文的身體陡然一顫,隨即卻是嘶聲大叫起來:“那人說您不過是縮頭烏龜,說我們九龍山巔都只不過是縮頭烏龜,只會躲在山上,閉門不出,一群山野匹夫而已!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