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皺眉道：“若論軍陣，我佛門和天庭也不少。”
玉帝也點頭：“妖帝怕是對我等還有所保留啊，須知道，若如此，想要完成老祖的期許，怕是難了。”
“所以，需要一個好的指揮。李靖對時局的把握你們難道沒看到，他什麼時候進，什麼時候退，什麼時候聚，什麼時候散，什麼時機側翼支援，什麼時候軍陣變換，什麼時候軍陣配合，都有玄機在，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而且，妖庭之所以能如此，還有一個關鍵。”
“什麼關鍵？”玉帝忍不住問道，眾人也側目。
張帆笑笑，說道：“制度優勢，佛門也好，天庭也好，都太落伍了。”
“謬論，天庭乃是老師所立，你說他落伍了。佛門乃是兩位聖人，也是你能詆譭的。”冥河忍不住諷刺。
“所以，你血海力量足夠強了，卻只能當個草頭王，這次表現的一塌糊塗，若不是北冥帶著，你們血海怕是隻能和天道院那些學生們比比。”
“你……”
老子若有所思的說道：“今日就暢所欲言，為三界計，你也不要有所保留了，好好說說，天道自然記下你的功德。”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時代在發展，世界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天庭和佛門怕是還以為我請動人皇是為了私慾吧，但我還要再說一次，不是。”
“你們將眾生當成棋子，甚至內心深處覺得，變成異界那樣沒有什麼不好。但我請你們認真的對比一下，我南瞻部洲人族如何，而你們管控嚴重的西牛賀洲和東勝神洲的人族如何，再對比其他兩界的人族又如何？”
不等他們回答，張帆繼續說道：“你們想想，西牛賀洲和東勝神洲的人族，甚至妖族，如今是不是死氣沉沉，和異界區別不大了，這就是你們需要的信仰，他們雖然活著，但已經死了。反觀你們都想控制，卻不能完全控制的南瞻部洲如何。如今的大唐，你拿出去和異界任何一個王國，甚至將他們加起來對比，能比的上嗎？”
玉帝和如來面色很不好，根本就不用比，現在西牛賀洲那些王國哪個不是人為大唐是天朝上國，唐僧為什麼那麼受歡迎，可不是他個人魅力，而是他代表著大唐，當然了，在妖怪眼中，可以忽略不計。
“人族渺小，他們的生命對我等而言，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甚至有些前輩閉關一次，人間輪轉百世。但你們看看現在的人間，可還是你們閉關前的人間嗎？”
“洪荒時期，巫族和妖族不思進取，萬世不易，你們閉關無量量劫變化也不大，但如今是人族時代，你們可察覺出不同。”
“人族渺小，生命短暫，但他也可以求道問長生，但更多的是將短暫的生命演繹的很璀璨。人族君王不能長生，才會在有生之年謀求萬世功業，名留青史。君王有君王的追求，黎民有黎民的生活，他們都在努力讓短暫的生命變的更有意義。”
“到治軍也是如此，一代代軍事家積累，這才出了一個李靖，以後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人。若是變成任由你們拿捏的泥人，那人族完了，三界也完了。”
“這還不是完美，但人族會演化這個進化的過程，不斷的完善，只要人族還有活力，而不是隻知道敬畏鬼神的行屍走肉。如果你們真需要信仰，黃昏界如此多迷失的生靈，不正是你們需要的嗎，這就是你們滿意和期望的世界。”
“說的好，黃昏界已經給了我們啟示，此路不通。”通天教主首先讚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