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初生時,以七日為臘,一臘而一魄成,故人生四十九日而七魄全;死後就以七日為忌,一忌而一魄散,故人死四十九日而七魄散,
過完這七七四十九日,才算圓滿。
當然,這真正的七七四十九日,不應以朱大昌的忌日來算,但他是第一個死去的人,和豬的忌日絕對不會有超過7日的誤差。只是不會有人去記錄宰豬的日期,我只能用朱大昌的死來推算日期了。
說來很巧,從朱大昌死後到現在,正好死了4個人,而現在正好是第4個七日——會不會是一週死一人?畢竟七日為一“劫”。
要是這樣,就好了。
我算過日期後,正好陽鈺凡掛了電話,我就對她說:“你可以在這裡住到3月21日,過了3月21日,你就回去吧。”
陽鈺凡瞪我:“你才給我住7天呀?”
我點頭:“嗯。”
“不行不行!”她站起來,很焦急地想走到我的面前,但是新娘的婚紗太厚重了,所以她動一下就顯得很笨重,就索性跪坐在床上和我說道:“反正我不走,這裡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天天到你門口哭。總之,你不幫我解決這樁怪事,我是不會走的!”
唉。
無奈。
我嘆了一口氣說:“要是你能平安活過這七日,以後都會沒事。”
陽鈺凡一怔!
我叮囑道:“這七天你隨便吧,但是記住,我這個地方有好幾道門,但是你只能開啟的我房間和廁所的門,其他的門不要去開啟。”
說完,我就轉身出去。
在關門之前,陽鈺凡緊張地問:“要是我開啟了呢?”
“你說呢?”
“……”
在她鬱悶的注視下,我關上了門。
*
我就在外面打地鋪了。
在我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被勒得特別難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但那東西是冰涼的,肌膚就如絲綢一般柔滑……
what?
我一睜開眼,果然看到白小苒又爬到我身上來了。
但是這一次她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過去她半夜爬到我身上是要猥褻我,但今天爬到我身上,這種勒法、這種咬牙切齒的表情、還有這種掐脖子的力度……臥槽,這是要是殺我啊!
我屮艸芔茻……這咋的了?
我趕緊掙扎道:“小苒小苒!冷靜冷靜,怎麼了這是?你幹嘛呢?”
她狠狠掐了我脖子一下後,這才鬆開,改抓著我的肩膀,聲嘶力竭地怒吼:“那女人是誰?”
“誰誰誰?”
“睡你房間的那個!”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