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給不了,也沒法增兵。我們東北邦已經沒有大的橋樑可用,北部區域沒剩多少機場,好在飛機大部分撤回了南部,但機場上留下的那些東西一直在延緩我們修復機場的進度。”
陸上運不進去,空中就算不考慮那點兒可憐的運力,同樣進不去。
“命令巍南西線的部隊,儘快發起攻擊,一定要給東大人一點顏色瞧瞧!”對於戰爭,經驗並不太多的他只能發出這樣的叫囂,和巴巴羊的那種菜雞互啄其實給他增加不了多少戰爭經驗。
相比於他建立在無知之上的狂妄,老毛子才是真正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南方同志對身毒人沒有任何的憐憫,他們好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大棋黨提前問世了。
“想要下棋,是要有實力作為後盾的。身毒人想當棋手,可惜他們並沒有那樣的能力。”
“再這樣下去,身毒人非常危險。我看南方同志的想法,就是在冬季補給斷絕之前,儘可能多的消滅身毒人的部隊。他們打仗,一向是把消滅對手的有生力量作為第一要務來處理的。”這名老毛子估計對我軍戰士非常熟悉。
“不不不,和身毒人的命運相比,我更感興趣的是他們前不久消滅的身毒人的那個坦克團。”
“消滅身毒人的坦克團並不值得奇怪,身毒人在南方同志面前,就好像是嬰兒一般脆弱。”
“我知道,這個結果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我在身毒人那裡得到了一些訊息,這裡面的東西,不簡單。”
“什麼訊息?”
“南方同志是在身毒人的後方縱深範圍內,消滅掉這個坦克團的。”
“Блин!!”幾名老毛子發出了類似“臥槽!”的驚呼。
他們都很清楚,在敵人的後方縱深範圍內消滅一個坦克團是多麼的不容易,哪怕南方同志已經徹底拿到與身毒人交戰的制空權。
“而且整個戰鬥沒有超過10分鐘!不要懷疑,這是盧比揚卡的同志打聽來的準確訊息,身毒人非常貪財。”
“Блин!!!”
“難道他們使用了那種武器?”除了這種可能性,他們想不出第二種了。
“沒有,否則身毒人早就在地上打著滾哭喊,求取國際社會的同情了。就是常規手段。”
“有更詳細的過程麼?”
“沒有,只有這麼多。參戰的身毒人大部分都死掉了,僅有的一點幸運兒,連南方人的面都沒有見到。而且通向那個戰場的道路已經被南方同志炸斷,沒有任何詳細的訊息傳來,想調查也進不去,那些幸運兒還在巍南西段的戰場上回不來。”
連面都沒見到?這個事實並不比前面的那些來得輕鬆。
“我認為,南方同志掌握了一種針對集團坦克的遠端打擊手段,而且這種手段非常有效,這真是個糟糕的訊息。”這位老毛子話裡有話。
“你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明白,難道我不這麼想,上面的同志就也不想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要怎麼支援身毒人,他們完全不具備與南方同志正面對抗的能力。”
“如果剛才我們討論的那件事情是真的話,那我們實際上對南方同志的威懾力在下降。”
“他們並不懼怕我們的威懾,我的達瓦里氏。”
“但現在他們更不怕了。難道真的要用那種威懾來讓南方人停止他們的軍事行動,將手縮回來?”
“不行!那將是我們陣營裡最大的笑話!”這位老毛子不傻。
“我覺得,可以向領導人提議,側面向南方人暗示一下這個事情。”但是架不住真有傻的。
他們決定將這個皮球踢給更上面的人,一個月幾百塊,玩兒什麼命啊。
散會的時候,一名老毛子追上剛才對我們消滅髒三坦克團很感興趣的那位。
“達瓦里氏,如果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最嚴重的事情不是南方同志有了這種武器,而是絕不能讓大洋公約組織的人得到這種武器!”
這才是對老毛子最大的威脅,他們敢肯定,大洋公約國家一定做夢都想要得到這種東西。
“不可能吧?南方同志不是傻子。”
“但是他們和高盧人走得很近,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想要做什麼?或者說你想從南方人那裡得到些什麼?我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