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南增兵,向國際盟友求援,向國內發動員!”對於建國以來沒有真正打過硬仗,處理過危機事務的髒三來說,這件事情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處理能力。
畢竟獨立都是靠坐地板得來的,能有多少本事其實也難說。
東大:我這兒平A呢,你就把閃現懲戒大招都交了??
“東大人還在要求我們和他們和平談判,我們是不是……”
“不!我們必將戰勝。神和世界,都站在我們一邊。”
這話後半句也不能說全錯,他們自己想象出來的所謂“神”,站在他們那邊沒毛病,至於世界,在大洋公約組織的操控下,後來站在他們那邊的數量明面上看起來數字的確大一些。
但是髒三忘了兩個問題。
“神”有幾個師?
仗是不是還是得自己打?
24日早上,我們再次在山南區域,殲滅身毒一個旅的訊息,已經充分發酵,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過此時,兩股最有可能影響到這個事情的力量,都被牽制在同一個泥潭裡,根本抽不開身。
花旗佬和老毛子一樣,對於這件事情,除了發出“東方/南方人的戰鬥力依然線上”這種感慨之外,沒有任何其他表示,他們自己的稀飯還燙著呢,自然沒有閒心去管髒三鍋裡的湯。
不過在此之前,已經下的決定,倒是在忠實的執行著,兩個國家準備援助髒三的裝備,該裝船的裝船,該發貨的發貨。
當天早上,我們再次重申了我們的態度。
“……希望身毒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歡迎他們放下武器,走回談判桌上,用和平的方式解決爭端……”
這是我們一以貫之的態度,可是看在髒三眼裡,他們的想法不太一樣。
“東大人怕了,他們想佔了便宜就和談,他們害怕我們的軍隊,害怕我們的還擊。”
呃……只能說,開心就好。
於是,身毒人再次拒絕了我們的和平意願,而是真的開始了區域性動員。
在國際賣慘這一步自然也沒有跳過。
不過除了老毛子和花旗佬對他們的哀求有所回應之外,其他國家基本上是隻提供除幫助之外的一切幫助。
不過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約翰牛,這根著名的攪屎棍依然按照他們不攪屎不舒服斯基的習慣,也開始向髒三提供一定的武器。
而此時,在山南,我們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
特麼的,這幫狗日的太能吃了。
前前後後俘虜了兩千多人,一天光是食物就能吃掉好幾噸!
搞得我們前指的同志都在開玩笑:“他媽的,這幫髒三是想故意吃窮我們吧?太惡毒了!”
不過玩笑歸玩笑,事情總是不能不做的,於是我們決定分流,這幫人實在是太特麼能吃,如果全部放在SND區,會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和備戰造成極大的影響。
我們的翻譯帶著連裡的文書,一一的登記他們的姓名和居住地,太遠的就先送到後方去,反正他們離得遠。
“你是哪裡的?什麼種姓?”
“我是高貴的高種姓,來自美麗的紐德里,出生在偉大的溼河邊……”
“問什麼就答什麼,沒必要的話可以不說。下一個!”我們的翻譯有些耐煩,人還多著呢,都像你一樣搞,那工作還做不做了?
“賤民,來自身毒的東北邦。”
東北邦是個簡稱,泛指髒三東北部的那幾個邦。
“嗯,很好,你知道還有和你類似的人麼?”翻譯和文書記了下來。
“我知道一些,如果我都找出來,你們能不殺我麼?”
“你放心,你既然已經放下武器了,只要你不再為侵略者賣命,我們絕對不會再威脅你的生命,我們有規定的,優待俘虜。”翻譯非常耐心的向他解釋。
“啊,那就太好了,我去找我的同鄉,他們也知道不少。”也許是被我們的和善所打動,這名髒三很是積極。
很快,2000多號俘虜裡,被挑選出來400來人,這400來人,都來自身毒的東北、西北等邊遠邦,大部分都是低種姓。
除了這400來人,剩下的2000多俘虜,也被以400人為單位,分成了很多組。
嗯,高種姓和低種姓,不同地區的人分開管,免得他們在戰俘營裡起衝突,我們的考慮,還是很周到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