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將別的本事沒有,挨炸的經驗算是積累出來了,聽著空中熟悉的“嗚嗚”聲,他目瞪口呆,破口大罵。
“東大人不講武德!連投降的時間都不給留!”
一邊罵,一邊連忙衝向了工事的地下室。
他很清楚,這種炮對於堅固的地下室,效果不是很好,自己存活的機率很大。
臨進地下室的時候,他還不忘一把將勤務兵手裡的一張白床單抓在手上,連滾帶爬的滾進了地下室。
周圍山上,已經完成合圍,正在準備發起總攻的戰士們看著敵人陣地上的煙火,心情愉快,火箭炮打擊,不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這麼的過癮,特別是敵人被壓縮到一片4平方公里不到的狹小區域的時候,那就更特麼過癮了。
4平方公里的地域,集結了敵人差不多1500人,這個密度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畢竟工事數量是有限的,而且還有人觀察指引炮火落點。
20分鐘的炮火準備,一片濃煙烈火中,敵人被報銷了大半。
“嘀~嘀~嗒……嘀~嘀~嗒……嘀~嘀~嗒……嘀~~嘀~~嘀~~嘀~~”
聽著這熟悉的號聲,戰士們拿起武器,多路多股,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花旗佬:這聲聽著熟,腳軟,有畫面了。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這個機會,敵准將大喝一聲!
“舉旗!!!!!”
他的聲音,比揭竿而起還要慷慨激昂!
再不舉,那就沒機會了,那陣號聲是很出名的,沒有和東大人正兒八經打過仗的准將也有所耳聞。
我們前線指揮員的望遠鏡裡,突然出現了一面兩米見方,碩大無朋的白旗在空中廢物……不是,飛舞。
其面積之大,甚至不用望遠鏡的同志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炮火中倖存的敵人,成群結隊的從工事裡走出來,高舉雙手,一臉漆黑。
不是炮火燻的,是本來就黑,髒三一直標榜自己是白人,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的視覺細胞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戰士們衝到一半,懵了,不是,我特麼還沒使勁兒,你怎麼就倒了?
他們保持著警惕,一路靠近敵人,小心的收攏著俘虜。
“喲,還有個准將!”幾名跑得快的戰士笑了起來,戰前動員,關於敵軍各級的特徵,還是有科普的,方便抓俘虜嘛。
“呼叫前指,呼叫前指……”他們的排長一手抄起步談機,呼叫起來。
而大部分敵人,這才真真正正看清楚我們的戰士殺氣騰騰的一身,前面有幸看到這一身的,要麼死了,要麼被抓了。
那沒見過的裝具和頭頂鑲五星的頭盔、人手一支的全自動武器、背上粗大的筒子、披掛滿身的各種手榴彈……
這還是那隻曾經看起來和我們裝備差不多的軍隊麼?
准將此時心裡又憤憤不平起來:“原來他們一直在示弱,就是欺騙我們上鉤!東大人太壞了!”
此時在大河南岸,已經早就跑到這邊的一些髒三零星部隊,看著對面那片狹小山地上的慘狀,膽子大的無話可說,膽子小的瑟瑟發抖。
早就跑到這邊的原最高指揮官放下望遠鏡,一陣的後怕。
對方太強大了,太不講道理了,從十二點到現在不到五個小時,被自己扔在北岸的3000多人除了一些划船的和游泳的,再次全軍覆沒。
如果自己還是留在那裡,那剛才掉在冰冷刺骨的大河裡的,應該就是自己了吧。
此時的他,已經對對面那些看不清楚的對手,產生了深深的畏懼。
而我們的前指裡,接到前線彙報的指揮員們,一臉的喜色。
“敵人在我們炮火準備之後,第一次衝鋒穿插時就舉白旗投降了,最後這場殲滅戰,除了三名戰士跑太快崴了腳,一名戰士摔脫臼了胳膊之外,無一傷亡!”
“快快快,向京城發報!”一名指揮員喜笑顏開,第一階段最後一戰塵埃落定,可以報喜了。
京城,人們拿著前線的戰報,神情輕鬆。
“我還是沒想明白,就他們這個戰鬥力,哪裡來滴勇氣挑釁我們。”
“可能是地形優勢吧,只能這麼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