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好苗子，也不是不能留。
公司體量雖然小，但有宋到這尊大神在，只要他說能培養得過來，李晴晴就敢接。
而那些約歌的，除去一些影視劇組，其他的都統一婉拒了。
倒不是說“我家菲寶當年沒人理，現在我也不搭理你們”，沒那麼幼稚。
而是李晴晴覺得，宋到是真的沒時間去管外面的人。
自家公司還有好幾個嗷嗷待哺的藝人，暫時都輪不上，哪有精力去給外面的人創作？
當然，如果對方願意把經紀約簽到菲揚樂章這邊，那也不是不能聊。
只可惜很多人雖然十分想要水擊三千的歌，但對加入菲揚樂章都表示需要考慮。
其實也是一種婉拒。
畢竟這公司體量太小了，再加上林菲從當年到現在，始終被人盯著。
他們是想唱水擊三千的歌，但跟菲揚樂章籤經紀約……還是算了吧。
宋到來到人生潦草工作室，把車停好，推門進屋的時候，卻看見一個非常讓他意外的人。
……
林菲拉著孫美琪的手，坐在沙發中間，顏毓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孫美琪居然在抹眼淚？
宋到有些驚訝，隨手把門關上。
“直接反鎖吧。”顏毓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殘留著幾分凌厲。
當然不是針對宋到。
因為那抹凌厲在看見宋到瞬間就消失了。
變得柔和起來。
“你來啦！”
宋到點點頭，看著勉強對他擠出一絲笑，眼角還有淚水的孫美琪：“7老師這是怎麼了？”
“坐下說吧。”林菲說道。
宋到看了眼沙發，隨手拎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她們對面。
“琪琪跟公司鬧翻了。”林菲開口說道。
宋到愣了下，但也沒太意外。
錄節目那會兒大家經常一起逛街。
在沒有攝製組跟拍的時候，孫美琪也會偶爾吐槽下經紀公司。
加上網上也有一些聲音，說孫美琪當初跟經紀公司籤的是扒皮合同。
沒有任何平等可言。
當時年紀太小也不懂，連創作的那些歌曲版權都不屬於她自己。
也就是說，一旦鬧翻離開公司，她連自己創作的那些作品都不能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