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在出醫院大門之後就給白局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接白籽回監獄,並讓他好生的看著白籽過兩天就偷偷的給白籽下藥然後將白籽送到他這來。
白局長連聲應好,這個白籽本來就是無罪的,這邊非讓給人家抓過來,他還在想到時候怎麼才能將這件事情壓下來,但是這邊南月這尊大神自己要求將白籽接回去,這樣的話,他們就能省很多事情,白局長最近受白籽案件的折磨可不止一天兩天了,這邊將白籽接回去然後過個一天兩天就將白籽送回去,這樣一來他就省去了不少麻煩的事情啊。
白局長在去接白子的路上,腦子裡峰迴路轉的想了很多,等到的時候就看見在醫院大廳拿著刀子放在自己脖子上的白籽,白局長看著這般瘋癲護著自己孩子的白籽不禁的心酸起來,這個孩子跟自己家孩子大小差不多,雖說過了被家裡人放在手心裡保護的年齡但是也不會到了這般地步啊。
這樣想著的白局長就很溫柔的喊著白籽回神,白籽看著剛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南月帶走的這個局長恨恨的喊著”你是不是南月派過來將我的孩子打掉的壞蛋。”白籽的精神狀態崩的太緊了,她根本不敢放鬆下來,她總覺得自己只要微微一放鬆孩子就會被這些壞人傷害。
“白小姐,你被怕,我帶你回監獄的,不是要傷害你的孩子。南總剛才說過了,白籽聽著回監獄時神情略為放鬆,一直沒有走待在角落裡的南月看著白籽反映的時候,恨不得將這座醫院炸成碎片,在她眼裡回監獄就比跟他一塊回家覺得安全。白局長慢慢的說了很多很多東西,南月沒有聽清楚,但是最後就看見白籽慢慢的跟著白局長走了。南月看著白籽坐進警車離開之後才走出來開車回去。
白局長將白籽安排在一個單人的房間另外安排一個人好生照顧著之後就走了,白籽蹲在角落裡抱著自己,時不時的撫摸 一下自己還平坦的腹部。
“還好有你在,不然媽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支撐下去。”白籽低低的對著肚子裡的孩子說著。
“你長大之後一定要很酷哦,媽媽很對不起你,沒辦法給你最好的營養,還讓你看見爸媽的這般鬧劇,你長大之後不能怪你的爸爸好嗎?”白籽絮絮叨叨的說著。白籽還是不敢入睡,不是不想睡,是根本沒辦法說不著,二十多年從未失眠過的白籽在這個角落裡怎麼都睡不著,只要閉上眼睛就是南月要殺他們孩子惡魔般的臉。
白籽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渡過了幾天,白籽在這樣不知黑天白夜的地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渡過了幾天。直到一個警察帶著白籽出去的時候白籽才知道現在是白天“今天多少號?”白籽軟聲軟氣的說著。
或許是上面的安排,或許是白籽看起來實在柔弱這個男警察輕輕的說“28號。”
“28號啊。我進來那天是20號,這過去了八天啊。”白籽低聲算著。或許是察覺到這個警察的溫柔白籽又問現在是去哪?
“出獄。”年輕的警察高聲回著。聽見出獄兩個字,白籽就想到南月在門口等著她,然後又將她送到醫院將她的孩子打掉,白籽害怕的尖叫著一雙手緊緊抓著旁邊的窗戶喊著“我不出去,我不出去!”這個年輕的警察皺著好看的眉毛看著白籽,他以為這個看起來虛弱但是很年輕的姑娘會很開心能出獄呢,可是怎麼這麼極端?
“是出獄啊。。。”這個警察又重複一遍還準備在說些什麼,但是卻被白籽尖叫的打斷“我不出獄!我不出獄!!”白籽一雙只剩下皮包骨的手因為抓窗戶上的不太平坦的欄杆而流出了一行行的血。這個警察看著白籽這般模樣心下震驚是經歷過什麼才變成這般模樣的,按下心中的驚訝他實在不敢再帶著白籽往前面走就用對講機和其他的人說了一下情況,別人讓他先穩住白籽,馬上就到。
“好,我們不出去,我們回去好嗎?”警察慢慢的靠近白籽試圖將她拉回來,這樣下去這雙手就廢掉了。
“你離我遠一點!”白籽像一個驚弓之鳥,任何人的靠近都能讓白籽尖叫。後來白局長過來才將白籽安全的送回之前的牢房。
“是怎麼回事!?嗯?!不是先讓她吃藥嘛?怎麼回事?”白局長拍著桌子怒氣衝衝的喊著。一旁人瑟瑟發抖的不知道怎麼說,剛才那個年輕的警察實在看不下去就站起來質問著“為什麼要給犯人下藥?”
“謝閣你知道什麼你在這邊說,你不要以為你成績優異又是謝主任的兒子我不敢處分你!”白局長看著這個年輕的警察劈里啪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