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計想要隱藏的事實真相,終於被撕掉遮羞的外衣,赤果果的呈現在馮紅兵和蘇一辰的面前。
常雅面上血色盡褪。
她漂亮的眼睛充滿恨意,怒視沈妍,“你答應過我,不將這事說出來的。
你出爾反爾,你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沈妍譏笑一聲,“常雅,謝謝你的誇獎。
你既然不敢讓馮參謀長知道這事,你就不該為了逞口舌之快,對我出言羞辱。
憑什麼你欺負我,我還要忍著?
我不知該說你太天真,還是該說你自大。
今天我們爭完之後,幸好我及時離開了招待所,沒有單獨接近航航。
不然航航剛剛說那句話,你是不是又要說是我唆使的?
對不對?”
對常雅,她現在不僅僅是不喜歡了,而是討厭。
自己做錯了事,不但不知悔悟,反而將責任推在年幼的孩子身上。
甚至至惱羞成怒後,還拿孩子出氣,簡直不能忍。
故,就算當著馮紅兵的面,她也不願再喊一聲‘嫂子’,而是直呼其名。
從今天之後,她和常雅就是兩個陌生人。
沈妍深吸一口氣,斂了面上的笑容,“常雅,雖然我沒你學歷高,沒你年紀大,但我更清楚什麼是禮義廉恥。
我絕不會為了討蘇一辰的歡心,而去教唆一個孩子去幹什麼不光彩的事。
這種事我不幹,也不屑於去幹。
你和林雪靈關係好,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請你們背地裡不要再拿我說事。
我和蘇一辰之間的感情如何,更不是你們能置喙的,還是先管好你們自己的事吧。”
說完這話,沈妍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不想再看常雅憎惡的臉。
馮紅兵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常雅,你簡直不是人,我真是看走了眼,怎會娶了你這種惡婦?”
他再次有打人的衝動。
但蘇一辰還在車上。
但畢竟夫妻一場,他還是想給她留一點顏面。
常雅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對,我就是惡婦,毒婦,世上最壞的女人。
馮紅兵你要是不喜歡,儘管可以和我離婚,我舉雙手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