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玲正為無法殺了花舞色感到鬱悶,聽到可以狠狠揍他,便立刻運起了心法,臉上一道紅光閃過,她抹掉嘴角溢位的鮮血,握著拳頭就朝著花舞色各個關節和柔軟之處砸去。
一時間,傻豬般的慘叫聲驟然響起,花舞色無法躲避,只能用嚎叫減輕痛楚。
“玲玲,這個地方別用那麼大力,這裡很敏感,力氣大了容易麻木,就不那麼疼了。”陸飛一邊欣賞美女打人一邊耐心的指導。他扭頭拉過唐夢詩,問道:“夢詩,你來解解恨嗎?他對你可沒安什麼好心。”
唐夢詩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我不會打人。”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我記得你踢你侄子的時候挺利索的,踢他就是了。”
“夢詩姐,你來解解恨吧。”段玲玲的氣消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她有點累了。
唐夢詩聞言點點頭,小心的走到花舞色旁邊,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狠狠心,抬腿隨意踢了一腳……
一聲更加悽慘的叫聲響起,聲音到高亢處戛然而止,鼻青臉腫的花舞色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陸飛,他……怎麼了?”唐夢詩見自己這一腳竟然有這麼大效果,心裡有些慌了,她怕花舞色被自己踢死,那豈不是就害了紀文婕?
陸飛咂咂嘴,苦笑著在花舞色的小腹處輕輕揉了幾把,低頭看了看唐夢詩那尖尖的高跟鞋,嘆了口氣道:“夢詩,他死不了,不過……你踢得有點正。”
唐夢詩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她至少是學過防狼術的女白領,自然想到了自己的那一腳意味著什麼。她的臉羞得通紅,悄悄退到了陸飛身邊,低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陸飛擺擺手道:“沒事,他死不了。”
此時,花舞色緩緩睜開了眼,腫成豬頭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吸著冷氣,低聲道:“別……別再打了……我……會死的。”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們已經解恨了,你死不了。”
他在花舞色身上輕點了幾下,拍拍手道:“好了,你自由了。不過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花舞色暗暗咬了咬牙,緩緩爬起,哆哆嗦嗦的往外走。
“這是給那個可憐的姑娘出出氣!”陸飛摸出針頭,隨手一拋,那針頭化作一線白光,咻地一聲沒入了花舞色的左邊的臀部。
花舞色疼得一激靈,隨即就感到左腿軟噠噠沒有什麼力氣,他忍著劇痛,牙關緊咬,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等花舞色走遠,陸飛搖搖頭道:“一個花舞色,不知道後面會有多少麻煩,真想殺了他。”
“可是殺了他之後,文婕就危險了。”唐夢詩說道。
“雖然我覺得他有可能在忽悠,但我還是不敢冒險,蠱毒這玩意很玄乎,我不得不謹慎,咱們還是趕緊回臨海吧,我去給文婕解毒。”陸飛說道。
唐夢詩點點頭道:“那咱們馬上出發去火車站嗎?”
“嗯,你收拾一下就走吧。”陸飛說道。
唐夢詩摸出手機,對陸飛道:“你們告訴我身份證號,我給你們買火車票。”
段玲玲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夢詩姐,有陸飛呢,咱們坐免費車,別麻煩了。”
“哈哈,玲玲說的沒錯,你快收拾東西吧。”陸飛笑道。
唐夢詩將信將疑的收拾好了隨身物品,主要是把簽署的協議檔案帶在身邊。陸飛摟著兩人,用最快速度趕到了火車站。
陸飛一揮手,把三人籠罩在紫色的穹窿中,然後堂而皇之的上了馬上要開往臨海的高鐵列車。
在車上,陸飛撤掉了穹窿,找了個空著的三排座,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笑道:“坐下吧,現在我可以左擁右抱了。”
段玲玲坐到了窗邊,主動靠著陸飛的胳膊。唐夢詩坐在陸飛的另一邊,偷偷和陸飛在下面拉著手,她忽然扭頭看著陸飛,笑道:“陸飛,你來公司上班吧,有你在,每年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差旅費呢。”
陸飛聞言不由得苦笑,說道:“夢詩,你男人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