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了臨海市,在火車上,段玲玲就給段天涯打了電話,讓他到火車站來接大家,同時帶著大家到公司去看紀文婕。
到臨海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多,這個時候的人還在睡覺,沒有段天涯在場,陸飛可不方便跑到紀文婕臥室裡去。
紀文婕到現在還住在公司裡,辦公室的裡間就是她的臥室。雖然公司已經鎖門,但是有陸飛在場,任何鎖都是形同虛設。
段天涯率先進入了紀文婕的臥室,他來到紀文婕的床邊,看到紀文婕還在睡覺,便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文婕,文婕。”
紀文婕睜開眼,看到段天涯,愣了愣,忽然從被窩裡取出一個小瓶,對著段天涯就噴出了一股紅色的氣霧。
“啊……”段天涯慘叫一聲捂著臉蹲在了地上。
紀文婕立刻起身,抄起旁邊的水瓶就要往段天涯腦袋上砸。她剛剛舉起水瓶的時候,陸飛已經趕到,他在紀文婕的頸後輕點,讓她暫時不能動彈,也讓段天涯免了頭破血流的下場。
紀文婕噴向段天涯的東西是防狼劑,此時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辣椒味,看樣子,她是把段天涯當成了竊玉偷香的****。
原來,花舞色雖然因為紀文婕不是完璧而沒有侵犯她,但是他卻惡毒的命令紀文婕不許接近其他男人,這其中自然包括了段天涯。所以紀文婕打起段天涯來,絕對沒有任何手軟。
陸飛看了一眼只穿著很短的睡衣的紀文婕,寬鬆的領子中露出大半團柔軟,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暴露著,陸飛不由得暗暗苦笑,事出突然,希望天涯能夠理解吧。
紀文婕穿的太少,陸飛也不方便就這麼給她驅毒,他先把段天涯扶出了臥室,找了瓶礦泉水讓他洗臉。
看到段天涯的慘狀,唐夢詩和段玲玲都感到十分詫異。
“文婕把天涯當****了,差點給他開了瓢。”陸飛苦笑著解釋道。
隨即,陸飛拉過段玲玲,悄悄對她說道:“玲玲,去找件衣服給文婕穿上,她現在穿著睡衣,我不方便給她驅毒。”
“呃……好吧。”段玲玲推門而入,見到了高舉著水瓶的紀文婕。
看著那不鏽鋼水瓶,段玲玲暗暗咂舌,陸飛要是頑固不化的傢伙,出於避嫌不婕的臥室,那段天涯今天真就倒黴了。
段玲玲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她小心的把水瓶拿了下來,然後把紀文婕的胳膊放了下來,紀文婕自己不能動,如同一個人形****。被段玲玲抱到了床邊坐好,身上也披上了一個大毯子,蓋住了外洩的****。
等段玲玲出去的時候,段天涯依然在洗著眼睛,他鬱悶壞了,被自己的未婚妻噴了防狼劑,他覺得自己以後肯定會成為笑柄的。
防狼劑的作用大概有半個小時,在反覆沖洗之下,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段天涯才緩過勁來,不過他說話的聲音依然如同患了重感冒般怪異。
“文婕有問題,她怎麼好像不認識我似的。”段天涯說道。
聽著那獨特的腔調,段玲玲忍著笑意道:“不是告訴你了嗎,她中了蠱毒了,剛才要不是陸飛,你就開瓢了。”
“陸飛啊……謝謝你……蠱毒到底是怎麼回事?”段天涯一邊說一邊抹著鼻子,在辣椒素的作用下,他的鼻涕總是止不住。
段玲玲苦笑著遞給他一些紙巾,說道:“先讓陸飛救人吧,然後再和你詳細說。”
“好吧……”段天涯一邊擦著鼻涕一邊說道。
幾個人再進屋的時候,看到紀文婕身上被毯子裹得嚴實,陸飛向段玲玲投去了讚許的目光。他走到紀文婕旁邊,輕輕搭著她的脈搏,微微一笑,說道:“在後腦。”
陸飛伸手覆蓋在紀文婕的後腦勺,神功暗運,淡淡的紫光一閃,陸飛的手上多出了三根細如毛髮的銀針。陸飛捏起一根銀針仔細觀察,讚歎道:“做工真是精細,這麼細的東西竟然還是空心的。”
看著銀針,段玲玲想起了自己的經歷,問道:“陸飛,和暗算我的是一個東西嗎?”
陸飛點頭道:“嗯,是一樣的東西。文婕應該已經恢復了。”
他手指在紀文婕後背輕點了幾下,隨後退到一邊,對段天涯道:“文婕恐怕不記得最近發生的事情了,她可能會比較緊張,你去安慰一下。”
“可是……我好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段天涯一臉古怪的問道。
他今天大半夜的正抱著楚亦菲睡的香,忽然接到段玲玲的電話,說紀文婕中了蠱毒,要他馬上出來到火車站接人,然後帶著大家到紀文婕的公司,讓陸飛去解毒。段天涯雖然莫名其妙,但是本著對陸飛和段玲玲的信任,還是安頓好了楚亦菲,從家裡開車出來。等到了紀文婕這裡,他又被莫名其妙的噴了一臉防狼劑,到現在眼睛還看不清東西呢。
“哥!你少墨跡了,你去文婕姐那裡,我講給你們聽!”段玲玲一把就將段天涯推到了紀文婕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