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風很是無奈的說道:“你怎麼老把我往壞了
柳月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承認,看你那個動作就知道了,聞一下的味道就能聞出土壤中的化學物質,這不是現成兒的盜墓技巧嗎?放心啦,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就承認了吧。”
“這個不是承不承認的問題,而是實事求是的問題。”唐風還是搖頭否認,他說道:“如果我承認能讓柳月你開心的話,那我就承認好了。”如果真要耍無賴,女人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唐風用一句話就扭轉了形勢。
柳月走到唐風面前,問他道:“你就這麼在乎我開不開心嗎?”
“當然。”在說話的時候,唐風的表情看上去很像是在開玩笑,但他自己卻知道,這不是一句玩笑話,甜言蜜語不是這麼講的。虛假的玩笑,只是為了掩飾內心矛盾的煎熬。
“嗯,雖然你這句很假,但我還是覺得很高興。”柳月微微抬起頭,揚起她那好看的眸,說道:“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為了你這句話,我請你吃飯。”
唐風有些認真的說道:“這見面之後不知道什麼還是才能再見,還是我請你吧。”
當你一本正的說要順其自然的時候,不去想才是自然,想了,其實你已經不再自然,潛意識中,唐風很想多一點、再多一點的順其自然。唐風望向柳月,問道:“你想吃什麼?”
柳月說道:“你請客,當然隨你了。”
唐風了想,說道:“這麼冷的天,不妨來點溫馨的,我們去吃火鍋吧?”
“那就走吧。天可不能輕易放過你。”柳月說道:“我要點最貴地東西。”
“哈哈。隨你了。”唐風大笑著道:“只要你吃得下。”
北方地冬天什麼都可以缺。火鍋是不能缺地。兩個人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地方。唐風跟柳月又是同行又是同齡人。他們之間是不太可能找不到共同語言地。
寒冷地。永遠只是季節。
第三天。陳彥拿著他那已經開工地半成品水膽瑪瑙來到中國石。要唐風和林沐雨幫他把把關。透過他們上次地討論彥最終還是選擇了唐風地方案。準備把這塊水膽瑪瑙做成一方彩色硯臺切都在按照三人最初地設想有條不紊地進行。在切這塊水膽瑪瑙地時候。唐風和陳彥可動了不少心思。也冒了一點險。石皮最薄地地方僅有1厘米左右。唐風在看過這塊水膽瑪瑙之後。問陳彥道:“你上次不是拿給你師叔看過了嗎?他老人怎麼說地老人家可是評委之一。說話地分量要比我們這三個臭皮匠重得多。”
“嗨提了。師叔他說。想好了就去做。別去管得不得獎。”陳彥搖著頭說道:“他老人家也不想想。我這個歲數能像他那個歲數那麼淡定嗎?”
林沐雨說道:“老人家是怕你最終得不到將受打擊,保護你呢。”
“又不是超女選秀有那麼死心眼兒嗎?”陳彥轉頭看到唐風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問他道:“喲也玩上深沉啦?”
唐風說道:“範老說得對,我們確實不應該把拿不拿獎的事情看得太重畢竟是行業協會舉辦的賽事,咱們都不是在國外長大的人事先應該有點心理準備。”
行業潛規則從來都不是什麼新聞,沒有潛規則才是新聞,在國內辦事,先就要把內幕黑幕當成戰爭、地震、海嘯、世界末日、外星人入侵這樣的不可抗拒因素,咱得適應環境不是?
林沐雨點頭問道:“這倒也是,畢竟這是天災**。”
陳彥說道:“這個我早知道,其實我的想法也很簡單,再怎麼樣也要讓它升點值才行,畢竟是180萬的東西。當然,我更希望老天能保佑這項賽事是公平公正公開的賽事,起碼也得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吧。”
“算了。
”唐風擺了擺手,說道:“我壓根兒就沒指望您能讓它升值,不虧本就成了。至於你說的老天保佑,我勸你別多想了,有人的地方就沒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