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人魔都建立中醫保護協會,對抗西方藥商抹黑中醫藥控制藥材行業從而牟取暴利的行為。
他們有人資助愛國戰爭,最後自己卻因為時代的變遷落魄到不敢和李叔同告別。
他們有人在做法官時,遭遇災害,地方官逃跑時,組織救災,救援地方,事後因為不想在國黨為官,辭官不做。
經濟救國?學醫救國?學法救國?一種一種的救國方法,都被他們驗證了,都失敗了。
但就是因為無數人嘗試過,最終其中一群人,找到了那個救國的辦法,有了新華國。
一位位老友,在那個時代,逐漸凋零,最後李叔同面對破產後不願見面,只是隔牆告別的好友,寫下了《送別》。
一個時代的變遷,永遠留在了歌聲裡。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電影,是一種光影藝術,也是一種光影聲音結合的藝術。
一部老電影,一首好歌,是多少人午夜夢迴時的記憶?
這分明是一部新電影,但是它那麼的‘老’。
這明明是一首新歌,但是它那麼的‘舊’。
以至於現場鴉雀無聲中,似乎有抽泣聲為後半程的童聲合唱配音。
電影在這裡不過是個開頭而已。
可惜,戰爭中,一切都是不可預料的。
嶽維國所在的隊伍,在支援前線的路上,就遭到了轟炸。
嶽維國一抬頭,就想起自己的同學都已經犧牲在了天空上,現在天空上已經沒有自己人的飛機了。
地上的大部隊被轟炸的沒有辦法,只能分開前進。
而嶽維國所在的隊伍是最倒黴的,一不小心進入了敵軍的包圍圈。
在連續的突圍失敗後,嶽維國與隊伍走散,最後被一名我軍司號員救下。
破敗的房舍,卻乾淨整潔。
穿著綁腿的戰士,端著看不見米的粥水。
而嶽維國面前的桌上,放著一碗全是米的粥。
嶽維國狼吞虎嚥吃完了粥,司號員操著口音濃郁的陝北口音,和他訴說著救他時的危險。
隨後這支部隊的排長見到了嶽維國,聽說岳維國想要抗擊敵寇後,希望嶽維國可以留下。
嶽維國卻覺得,這樣一支三個人才分得到一條槍的部隊,對抗擊敵寇能有什麼作用?執意想要離開。
但是,現實是,敵軍正在到處掃蕩,他哪兒也去不了。
於是嶽維國留在這裡,每天就是看看戰士們的訓練,戰士們給老鄉們打水掃地什麼的。
為了提升戰鬥力,這支部隊讓老兵給新兵們上課。
講如何打槍,如何設伏。
看到他們講的東西,嶽維國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於是上臺講述瞄準移動敵人的方法:“敵人上坡時,會往前跑,子彈飛過去時,敵人已經往上移動了一段距離了,所以,要打中敵人,得打頭。”
“而敵人下坡時,會往下移動一段距離,所以得瞄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