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發。
喔哦哦哦,這樣的吟唱,可以理解為是對歷史的悲憤。
可以理解為是對入侵者的仇恨。
可以理解為是對滅頂之災的無力。
可以理解為是失去了所要守護的一切,孤獨的靈魂流浪在大地上。
可以理解為是在罵髒話。
因為,沒有語言和文字,能在短短三分十九秒裡說清楚一切,而且,就算有這種語言文字存在,也不可能發的出去,更不可能被允許瘋傳世界。
所以,只有蒼涼的無聲的吟唱。
如同呼嘯。
如同悲歌。
美洲的原住民音樂,就像是展翅的雄鷹,它可能折翅,可能蒼老,可能無落腳之處。
但,永遠空曠而寂寥。
歌聲優美卻不優雅,因為太過慘烈。
歌聲深入靈魂卻找不到落腳之地,因為世間再無文明的輝煌。
究竟是武力代表著文明,還是暴力代表著文明?
《最後的莫西幹人》就像是一個流傳甚廣的傳說。
傳說二次大戰時,一個米國空降兵,親眼看到自己的莫西幹戰友,在跳傘後,沒有開啟傘包,而是張開雙臂,俯衝而下,墜入群山之中。
得到永遠的解脫。
就如同雄鷹,永遠不可能落在人的手臂上,只會摔死在大地之上。
站在人類手臂上的,就不再是雄鷹,而是寵物,一隻背叛了天空的牲畜。
《最後的莫西幹人》憑藉本身就非常火爆的《暗金之聲》黑幕風波,瞬間席捲整個短影片平臺。
誰也沒想到,有一天還有一首這樣的音樂,在中文網際網路上橫掃一切。
那美洲叫做安塔拉,在國內叫做排簫的樂器響徹之時,猶如蜿蜒的河流,在山谷之中永遠找不到離去的道路。
蜿蜒,無盡。
與全曲本身的廣闊寂寥如同兩張大手,撕扯著心靈與靈魂。
讓呼嘯的吟唱,染上了徹徹底底的悲涼。
為命運做出了註腳。
那是一種不能稱之為不甘,不敢不甘,但又無可奈何的意味。
恐怕除了莫西幹自己的語言,也很難有人形容清楚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中文短影片平臺,《最後的莫西幹人》橫掃無敵。
短短三天,六十八個萬贊影片,三百一十個有百萬觀看影片,歌曲被六千三百多影片使用。
當然,其中很多人的影片,有自己的核心,有自己的內容,但至少他們選用了這首歌作為BGM。
這首歌流傳有多廣,陳寅就被罵的有多慘。
可以說是慘目忍睹。
中文網際網路上火爆的東西,總是有人發去英文網際網路,想看看外面的人如何看待。
以前或許有人看有人聽,有人覺得精彩,就比如《平凡之路》在油管現在已經有了七百萬次播放。
但是,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破圈之作。
只到《最後的莫希幹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