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倒流的滋味好受嗎?肯定不好受!
不好受也得忍著,這就是男人。
光忍著還不行,自己的女人在懷裡哭泣,總得給些安慰。
自己拿不出這些安慰,那也得想辦法,這同樣因為你是男人。
做男人,真他媽的累!
男女有別,不就是說男人該承擔不一樣的責任嗎?
否則造,物主幹嘛要這樣麻煩,整出男女兩類人來呢?
張濤拍了拍劉靜的背,嘴角泛起一撮笑容。
恰如劉靜所說,這是那種比哭難看的笑容。
“唉,唉,傻瓜,是你落榜,還是我落榜呢?”
張濤佯裝輕鬆道,“似乎該哭的,應該是我吧!”
“誰讓你裝酷不哭呢?我這不是幫你哭嗎?”
劉靜不住地抽泣著,揚起她那梨花帶雨般的俏臉,看著張濤。
“這哭還可以幫嗎?這真是天下奇聞了。”張濤驚訝道。
“怎麼就不可以幫呢?你看那白喜事…”
意識到自己的比喻說得離譜,劉靜羞澀、歉意地瞥了張濤一眼,忙打住話,沒往下說。
張濤卻揪住這話不放,生氣地說:“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咒我呢?我不就是落榜了嗎?這算什麼雞毛蒜皮的事呢?”
書記辦公室,從醫院趕回的譚琴玉和伍昭展,正在向李新良彙報工作。
伍昭展在轉述李明的話時,李新良頻頻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李書記,李明掛職這一年時間進步很大。工作不說,這性格與思想可是成熟了不少。”
譚琴玉趁機吹捧道,“這起事情他雖然表現得有些衝動、魯莽,但他能夠事先就把該考慮的考慮周全,不留下任何把柄,這也算是挺不簡單了。”
“是呀!李明比以前的確進步、成熟了不少。”伍昭展也附和道。
“這死兔崽子,專門給我惹禍。”
李新良含笑道,“你們平時可都得給我多敲打敲打。”
“書記,我聽賀山才說,那些參與打架的人,李德全都安排做了問詢筆錄,才放走。”伍昭展小心翼翼地說道。
“筆錄情況如何呢?”李新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些人與李明毫無關係。”
伍昭展笑了笑說:“他們都是武裝部賀部長公子賀朋安排過來的,至於是來做什麼,他們也一概不知。”
“居然還跟我玩這一手!”
李新良冷哼一聲道,“這次我要玩得你下不了臺。”
“您看,教育局那位置……”譚琴玉徵詢道。
“先按王市長的意見做方案。”
李新良臉上掠過一絲狡詐的神色。
他輕蔑道,“至於最後結果嘛,不是還要經過常委會討論嗎?”
“對!一切以常委會的意見為準。”譚琴玉心領神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