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淡淡地道:“有多少人?”
營官道:“總共五十一人,當場格殺了十四個,其餘的全部被俘。”
安寧冷聲道:“平西王剛剛待罪,就有人欺到我們平西王府,是誰這麼大的膽?這件事一定要徹查到底,來人,立即備好車馬,本宮要入宮,親自面見父皇,陳說此事。這些人看押好了,還要細細審問。”她雖是用著極盡冰冷的態度說出這副話,可是說到後來,底氣有些弱了,一雙汪汪的眼眸不禁落在蓁蓁、hūn兒身上,頗有些求救的意思。
àn的人,見安寧有些不太自然,便正sè道:“把人暫時押到柴房去,綁結實了,待帝姬去了皇宮見駕,自有處置;另外,從今日起,武備學堂調五百人來,日夜輪替守衛王府,以防宵小之徒趁機胡為。”
蓁蓁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道:“這件事大家都看到,他們這麼多人,帶著刀槍,絕不會是尋常的宵小之徒,依我看,他們背後一定有人指使,是要刺殺王府nv眷!”
周若慍怒地道:“王府一定要追究到底,不管是誰,敢做出這種事,都要嚴懲。”
唯有茉兒靦腆地垂著頭,臉上帶著暈紅,雙手摳著手上的一隻絲帕,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道:“是,是啊,他們是要刺殺帝姬和我……我……”我字的聲音越來越弱,倒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營官連忙道:“諸位王妃娘娘放心,一定不會出差錯。”
幾個夫人旋身出去,他們都穿著一品誥命的禮服,在許多人拱衛之下,立即到了én房這邊,隨即,一輛輛馬車已經等待好了,眾夫人分別上車,飛地向宮中去了。
這麼大的事,訊息很地傳了出去,先是楊戩的府邸,這一夜楊戩本不當值,所以在宮外的府邸裡歇腳,一聽了這動靜,立即起了huán,口也不漱,便問報信的人:“小龘姐如何?”
報信的家人道:“安然無恙。”
楊戩吁了口氣,道:“,備車……入宮。”
不止是楊戩,周家、唐家也都驚動了,連那晉王府裡也不安生了,趙宗眼睛一瞪,不禁問:“是誰這麼大的膽?竟敢刺殺平西王府的nv眷?”
報信的人當然是搖頭。
趙宗連忙撫著xōn口,道:“好險,好險,好在紫衡沒有急著嫁過去,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那我這做爹的就沒活了。”
晉王妃面sè一冷,柳眉微微下壓,道:“這是什麼話!紫衡已經許了平西王,雖說現在平西王待罪,可既然定了親事,紫衡就是平西王府的人,如今平西王府鬧出這麼大的事,咱們晉王府難道能袖手旁觀?若是有朝一日,紫衡嫁了過去,再鬧出這麼大的事,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本文字由貼吧提供。
趙宗連連點頭,道:“愛妃說的有理。”
晉王妃道:“既是有理,還愣著做什麼?換了衣衫入宮去,這件事決不能再有下次。”
趙宗懶洋洋地道:“這就不必了吧,這麼冷的天,又是大清早;再者說,安寧不也是皇兄的愛nv,由她去說,不是一樣嗎?多我一個也是畫蛇添足,愛妃,我能不能再睡個回籠覺?啊呀呀,年紀大了吃不消啊,這把老骨頭經不得折騰。”
晉王妃沒好氣地道:“叫你去,並非只是叫宮中嚴懲,緊要的是要表明我們晉王府的態度,讓人知道,平西王府就算遭了難,也不是好欺負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趙宗知道不去是不成了,於是嘻嘻笑道:“原來還有這一層意思,愛妃說得有理。”
晉王妃不禁失笑道:“王爺就不能換個詞兒?”
趙宗肅容道:“愛妃說的實在太有道理了!”
晉王妃便笑,趙宗脖一縮,道:“我這就去換了朝服,要和皇兄好好說一說,這麼大的事,皇兄若是置之不理,我非和他不干休不可。”說著,人已跑到臥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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