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青松了口氣,看了這封信,金大人就明白自己和他是一夥的了,雖然這一次自己辦事不利,只要自己好好悔過,攀上金少文這棵大樹,早晚會平步青雲。
他笑呵呵地走過去,道:“金大人,下官實在該……”
啪……
金少文突然站起,一巴掌狠狠地煽過來,這一巴掌用力極重,晝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哎喲一聲跌倒在地,臉上霎時地多了五根指印。
“大人……”
金少文將信放下,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來人,將這晝青看押起來,他誣陷同僚,十惡不赦,待我上疏向陛下細數他的罪過,再等聖旨下來剝了他的官服拿問處置。”
不理會晝青的哀求,金少文帶著信拂袖而去,心中惡狠狠地想:“原來這晝青才是太師的眼中釘,若是不看這信,我還當他是太師的心腹呢!今日將他除了,既可給太師一個交代,楊公公那邊也能有迴旋的餘地了。”
晝青不知道金少文心中所想,只是哀叫著:“大人……下官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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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一行人先去了轉運司,見到晉王和趙紫蘅還活蹦亂跳,楊戩鬆了口氣,囑咐江炳好生照看,隨沈傲去了縣衙住。
他連日趕路,又困又乏,一到地方,沈傲就安排了地方先讓楊戩住下;今日遇到這麼多事,刑房他也不想去了,跑到臥房去開啟楊戩給他的密旨上,這密旨上沒有吐露什麼,只是叫沈傲立即回京待命。
回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皇上如此緊迫,就算是出使遼國也不必如此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呢?
春兒剛好進來,見沈傲臉色顯得有些黯淡,便問發生了什麼事,沈傲略略地跟春兒說了,春兒蹙著眉道:“才來了半個來月就要回去,這不是故意拿我們開玩笑嗎?況且現在杭州的生意還沒有鋪開,雖是已談下幾個鋪子,但還得要裝點、招募人手,現在回去,這生意不是要半途而廢了嗎?”
沈傲看著春兒的愁容,想了想道:“生意的事,讓其他人在這看著也行,我最擔心的是朝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方才我問岳父,他也只是說宮裡頭有些亂,可是再亂,這個時候叫我回去做什麼?我在這仁和,自己都焦頭爛額,每天管些雞毛蒜皮的雜事都兼顧不過來,難道皇帝就只是為了叫我回去處理他的家務事嗎?我覺得這事有古怪。”
春兒嘆息了一聲,收起了愁容,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沈傲:“生意的事不能耽擱了,現在也沒有信得過的人在這兒看著,不如這樣,夫君先回京城去,我在這裡先呆些時日再走,這樣可好?夫君也不必想太多,不管是在杭州還是回京城,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又怕什麼?”
沈傲只是笑了笑,轉而道:“狄桑兒那邊採購好水酒了嗎?”
春兒點了一下頭,道:“她正嚷著要回去呢,酒水已經採購好了,已託車行送了回去。”
沈傲道:“那就叫她隨我們一起回去吧,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也不放心,哎,不如這樣,我叫釋小虎也留在這裡陪你,此外再請於縣令照顧一下,真要出了什麼事,你就叫人去找轉運使江炳,他或許也能幫得上忙。”
春兒掩嘴笑道:“我說要留下,你就真讓我留下了。”
沈傲道:“春兒有做生意的天賦,這個我心裡清楚,你願意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我不會攔你的。”
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沈傲還是很尊重女性的,特別這人還是自己的妻子!以前的春兒因為自己的出身很自卑,現在不一樣了,她找到了自己所擅長的事情,並且在這上面找到了自信,沈傲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支援春兒!
夫妻兩說了一會話,楊戩便醒來了,他問了時辰,已到了子時,便叫人去看沈傲睡了沒有,沈傲披著衣衫過來,直接問道:“岳父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楊戩正色道:“一刻也不能耽誤,天亮立即就走,你去和縣令知會一聲吧!”
沈傲只好又去尋了於弼臣,於弼臣已經睡下,睡眼惺忪地請沈傲到客廳就坐,他和沈傲同事的時間不多,對沈傲的印象也說不清是好是壞,沈傲將來意說了,於弼臣頜首點頭道:“既是有旨意,本官也就不留你了,你明日啟程時知會一聲,本官去相送。”
清早的時候沈傲還向他告假來著,想不到到了夜裡竟又來告別,訊息來得太突然,讓沈傲有些不太適應,拜別了於弼臣,心裡想,是不是要和程輝說一聲,可是夜深人靜,也不好去攪了人的清夢,便叫人拿了筆墨來,寫了一封書信,讓春兒先收著,明日送到錢塘縣縣衙去。
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沈傲的心裡不由地有些落寂,在杭州走馬觀花了一些時間,屁股都沒有坐熱就得要回京,實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京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自己非去不可?
沈傲想著想著,很是睏倦的打了個哈哈,看了已經睡下的春兒一眼,脫了靴子躺在她的邊上,心裡又想,春兒留在杭州照料生意也是一個歷練,誰說女子就不可以去做一番事業,不過她也不能在這裡呆太久,畢竟他也心疼春兒的,熟悉了業務,乾脆將吳三兒調到杭州來,讓春兒去汴京打點京城的生意。
夜裡的杭州突然起了一陣風,隨即淅淅瀝瀝的雨絲落下來,拍打著窗戶,搖擺著院中的樹木沙沙作響,沈傲一時難眠,又坐起來,悄悄到亭中去,看著那雨水霏霏的天幕,一時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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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封推,真啊真高興,於是有一個作者朋友叫我幫他章推下,我和他關係很好的,所以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書名叫全能宗師(比我的書名還爛。),書號是:20718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