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出淒冷的笑聲，聽得人毛骨悚然，程陌陰冷的眼眸充滿鄙視。
“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演什麼，噁心。”
月無憲臉色變的陰暗起來，本對她還存有一絲愧疚，可如今，根本多此一舉。
氣憤從身後拔出長劍，手腕一用力，劍花飛速旋轉。
“啊！”
僅剩的右腳腳筋，活活被挑斷，這是第二次了，血跡斑斕中，程陌眼含痛意，臉色蒼白一片。
他曾言，“陌兒一舞傾城，得此佳人，羨煞眾人矣。”
如今卻被他親手挑斷腳筋，淚眼婆娑，可程陌強忍悲傷，她決不能哭。
“你膽敢傷害夢兒一根汗毛，朕便讓你加倍奉還。”
“為什麼？”
忍不住輕問，心中早已千瘡百孔，正如這殘破身軀。
她放棄尊嚴，背棄信仰，為他雙手沾滿鮮血，結局為何會如此？
“因為我們兩情相悅，姐姐，只要你求饒，月哥哥會賜你妃位。”
離夢趾高氣昂，看似好意得提醒她。
可，她不屑。
江山是她用沾滿鮮血的雙手打下，何須別人施捨？何況是眼前這對狗男女。
月無憲眼神緊緊盯著她，似是等待她答覆。
看透她的答案，搶先一步將離夢摟在懷裡，眼神卻始終盯著她。
“朕只要夢兒一人，旁的沒興趣。”
程陌鄙視轉過頭顱。
月無憲推開程離夢，蹲在她身邊，手狠狠的掐著掐她的下巴，他不能允許被藐視。
“程陌，你一生淡漠，可朕想知道你是否對萬事都是如此。
你可知程浩然的下場？
朕親眼看到他被五馬分屍，身軀被五匹馬同時撕扯開，血腥如你，是否你會遺憾未曾看到他的慘狀，嗯？。”
程陌身軀一震，不受控制咆哮，憤恨瞪向男人。
“你說什麼，你竟殺了我哥，不，不可能。”
程浩然是她精神支柱，她不信，最愛她的哥哥，會被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