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要認清現實,
買個車,我在知乎裡面搜,十幾萬有什麼車價效比比較高,你猜知乎裡怎麼說?”
“怎麼說?”
“說:十幾萬的車都是垃圾,要買就買二三十萬的賓士。
我真是日了狗了。
我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了我。”明非一手拍桌。
“可,明非你當電競冠軍不也掙了些錢嗎?”默炎發現了華點(華生你發現了盲點)。
“是,我是有些存款,但我在想,
為什麼,都幾百年過去了,怎麼還是這樣?
我不喜歡這些東西,一點也不喜歡,我不想買車,不想買房,我不想為消費做一點貢獻,我消極地抵抗著這一切。
我沒有必要妥協。
我不喜歡它,一點也不喜歡。”
“所以呢”默炎看著眼前的少年,他有一瞬間發現自己竟看不太懂這個人啦。
現在的明非似乎有種魔力,像黑洞一樣吸引著默炎的視線。
默炎無法逃脫,他像光線逃離不了黑洞一般。
“所以,現在梁山伯們變聰明啦,
梁山伯們知道自己是個悲劇,他可以沒有車房,沒有一切,但,他並不失敗,
他不需要被這個社會定義成功失敗。”
明非說完,將酒杯中還有一半的黃色光澤的香檳一飲而盡。
他有些醉了,他不想說話,他什麼都不想做,什麼也不願想。
什麼人生,什麼成敗,什麼消費,什麼調休,
與我何干。
明非他站直身子,也不知怎麼地,身子竟晃了一晃,他趴在默炎家三層那長長高高一整個面的大玻璃前,看著這世界,呸,他呸了一聲,
好像是對著這個世界。
。。。。。。
時間不知長短,對於喝了酒的人而言。
一箇中午覺睡到下午三點,
明非起身,他旁邊空空蕩蕩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好像又做了什麼夢又把夢給忘了。
忘了也好,人活著記得越多越是苦惱。
明非手扶住額頭,嗯了一聲,這酒上頭啊,明非感慨。
滴滴滴滴,
明非的手機鈴聲響了,那是:葛東琪《囍》。
喇叭聲和rap聲交相互溶,明非按下接聽鍵。
“喂,”他說著。
“明非,ppq走了。”手機那頭說道,聽聲音好像是步瞬的聲音。
“去哪了?”明非不解。
“穿越又或者重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