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個普普通通的單元樓很便宜嘛,才二三百萬,你一個月掙七八千除去租金,除去日常的吃穿住用,應該能剩個五千,
單元樓算二百五十萬的話,
二百五十萬除以五千,等於500,
500個月除以12,等於40多年。”
默炎算完,不覺身心駭然,
“明非你40年過去了,才能買的起房。”
“是的呢,”明非喝了口香檳無喜無悲道;“還有車呢”
“哇,你好窮啊。明非。”默炎像哥布倫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震驚。
“你現在才發現嗎?我早就知道了。”明非喝完香檳沒什麼表情地說著。
“所以呢,然後呢,先把三個女生騙了再說嘛,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怕什麼?”默炎給明非出了個壞主意。
“我怕死,”明非跺了下高酒杯,
“人家族一路摸爬滾打,什麼人沒遇到過,你想的太簡單了。
最重要的是,人女孩對我不錯,何苦讓人受..受罪呢”明非說。
“哎,”默炎在這一刻似乎成了明非,比他還難過,他拍了拍明非的肩膀,好心安慰著這位看上去一點也不難過的少年。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
明非,。”默炎不解的問。
“我講,你不要插嘴。”明非露出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滄桑。
“ok。”默炎手做ok的姿勢道。
明非坐在極簡方座位,斜下望去窗外,正午的陽光熾烈,將別墅外足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長寬的草地照的清清楚楚。
綠色的彷彿海一般似乎一望無際的草地,就在眼底。
偶時,一陣風吹,將那些草吹得前後搖曳,遠遠看上去就像海浪一般。
頓了一兩秒,明非張開嘴,
“默炎,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梁祝,徐克拍的。
裡面講的是對封建吃人的批判。
我那時看了很震撼,覺得梁祝的愛情真美好,又像蝴蝶只能飛一個夏季那樣短暫。”
“那電影我還真看過,我一開始也覺得不錯,後來嘛,發現自己”默炎忍不住笑了笑,打斷了自己的言語,
過了一兩秒,他才止住笑回道:“我發現自己是馬文才,我以前十八歲的時候,有個相親物件,怎麼說都不理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人跟一個讀書好的小公務員家的孩子,好上了。”
說罷,默炎聳了聳肩。
“嗯,”明非點頭以應,接著先前的話道:
“後來嘛,這經歷居然輪到自己身上了,
這世界表面上講什麼真善美,實際上,你問問那些講真善美的那些有錢有身份的人,他願意把自己女兒嫁給一個沒車沒房的人嗎,
他肯定不願意。對吧。”
“這,也是啊,人小日子過得不錯,幹嘛非得和你受罪不可?”
“所以,我是梁山伯,那三位小姑娘不就是祝英臺嗎,可這個社會喜歡馬文才,
最重要的是,女孩子長大了,從十八歲長到二十幾歲,她們絕大多數也會喜歡馬文才的。
所以,何苦呢,
我梁山伯放棄愛情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