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啊!我又不是你的嘴,管不了你說什麼的!”
“……”
孟裔鴆抽出長劍快速朝他刺去。
“啊啊啊!!!殺人……不對!殺靈了!殺靈了!”小人叫喊著化作一陣煙,消失在了他面前。
孟裔鴆收了劍,抬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樹,指尖捏訣,眨眼便落在了樹上。
眼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他也該休息一會兒了!
在他閉上眼後,小人又出現在了他們方才待的地方。
正當他準備飛身上樹時,孟裔鴆的聲音突然響起。
“青衡,老老實實地待著,要不你這外貌和身高就永遠恢復不了了!”
小人聞言瞬間變得咬牙切齒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看著他,然後朝他吐了口口水。
“吱呀——”
帝何猛的抬起了頭來。
維元子從房中出來時,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他兩眼放光,一臉期待的神情,然後那眼中的光瞬間暗了下來,臉上的期待也消失了。
“大師父。”帝何淡淡地叫了一聲。
從嚴格意義上講,維元子曾教了帝何七年,也算是帝何的師父,所以他便一直這樣稱呼著他。
帝何不知何時跪在了地上,他低著頭一臉受傷的模樣,像極了一隻被人遺棄的小狗。
維元子走到他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施法將他直接拉了起來。
“帝何,你師父她已經閉關了,你若繼續待在這裡也是無濟於事!”
帝何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那我現在應該去哪兒?”
維元子手掌放在他的後背上,一邊詢問著他這幾年的情況,一邊推著他前走。
薄言禾透過最後一個陣法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
嵐鶴和她一同透過,他們兩人走完最後一節石階,便看見遠處背靠著樹幹的孟裔鴆,和一個身著粉白紗裙的姑娘。
最先看見他們的還是那個姑娘,她一臉興奮地搖了搖孟裔鴆的胳膊:“孟裔鴆!孟裔鴆!有人上來了!安然無恙的上來了!”
孟裔鴆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眼:“大驚小怪!那長階上的陣法本來就不是什麼能傷到人的東西!不過是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勇氣罷了!”
三人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他的話自然是落在了兩人耳中。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進了陣法也沒有什麼感覺呢!”嵐鶴回頭看了眼長階上寥寥無幾的人頭,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第一個考驗便算是過了!”
薄言禾聽見他和孟裔鴆的話,皺起了眉頭,她回頭看了眼長階上亮著光的陣法,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