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家的提醒,一百三十直接跳到一百三十四,中間節,是我的章節名取錯了,我對修改章節不熟,改來改去的怕該亂了,害大家重複訂閱,所以不改了,再次感謝提醒。
如果說首輪出場的上等兵和自己對戰是出於輕敵,這一次較量,傑姆挑選的一定是精英。即便如此,他仍然低估了對手的實力。
無論如何,這都是陳放近段時間以來,碰上的為數不多的對手,估計在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可能碰到像樣的對手,一個差強人意的對手,用來試驗新的戰術在合適不過,陳放不願浪費,放棄了秒殺對方的打算,同時帶上接駁鬧域的頭罩。
優雅的滑步,洞察先機的劈顱者輕飄飄的滑向右側。
轟,黃蜂雷霆萬鈞的爆裂技隨之落空,雙刀十字交叉割裂空氣,形成尖銳的爆炸,連沙土也被捲起,如同颳起一場風暴,連觀戰臺也受到波及。
“聲勢倒是挺驚人的。”觀戰的陸北嚴吐了口沙子,隨便的一句奚落,當即讓隨行的軍官面紅耳熱。
剎那間,劈顱者去而復返,爆裂技尚未結束就被匆匆打斷,在對手的步步緊逼下,黃蜂措手不及,唯有慌忙後退,可謂狼狽到極點。
半吊子舞步經由嚴重畸形的劈顱者施展出來,毫無美感可言,然而屠夫的殺意仍在,豈是一個普通軍官能夠抵擋。
一個從容自若,一個手忙腳亂。雙方的高下,凡是稍微有些眼光地人都能立刻判斷出來。
“這大概就是你說的以逸待勞吧?”陸北嚴似笑非笑的詢問兒子。
“呃~以逸待勞也是一種戰術,黃蜂卻~概念。”陸凌風小心奕奕的答道。
“概念個屁!你當是虛擬對抗地遊戲?強擊機甲是幹什麼用地?是衝鋒用的!不敢攻擊還有個鳥用?還好意思說什麼以逸待勞。你身後地軍團能等嗎?像這麼個後退法。後面的軍團還不亂套了!陣型一亂,士氣必將受損。誰有本事力挽狂瀾?”陸北嚴明裡教訓兒子,實則是說給傑姆在聽。軍隊地訓練,一切從實戰出發,即便此刻是一對一的戰鬥,也要當作是在戰場。
軍團作戰的與傭兵的小打小鬧不同,動則是成千上萬部機甲參與戰鬥,最講究不同團隊的配合。
強擊機甲作為先鋒,務求儘快摧毀對方的防禦,包括敵方的強擊機甲。在強擊機甲的後面,藏著大批地刺殺系機甲以及遠端,要是強擊機甲後退,勢必引發混亂,這種混亂正是軍團作戰的禁忌。因此,從實戰的角度出發,強擊機甲的勝利只能在強攻中獲得,話中之意不言自明,打到這種程度,黃蜂已經是敗了。
陳放無從得知談話的內容。此刻沉浸在美妙的體驗當中,一連串華麗的小碎步,不時穿插的旋轉動作叫人眼花繚亂,黃蜂退無可退。
即便動作早就被嚴重扭曲,明眼人也都看出端倪,劈顱者用的是舞步。
“花樣還挺不少。”陸北嚴阻止想要叫停的傑姆,臉色一變再變,陰晴不定,凡是陪在他身邊地人,包括兒子和女兒,無不戰戰兢兢,誰也不知道這位傲迦帝國最年輕的元帥是喜是怒,但是對於黑龍軍團的軍官,接下來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順劈!黃蜂逃避良久後奮起一擊,觀戰的人無不心中暗喜,雖說元帥有言在先,打到這個份上,贏了也是輸,但是挽回敗局終究能輸的好看點,一干人心中都在暗暗祈禱,這一刀一定要中!
陸凌雪不由暗暗好笑,這種時候才知道焦急,未免太遲了。她可是清楚劈顱者的實力,確切的說是陳放的實力,在學院的實戰課程上,陳放駕駛這款機甲,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那份實力絕不止現在的程度,陳放尚未出盡全力,當然更不可能被劈中。
腰斬,陳放半步不讓,出道以來遇到的兩個最強的對手都是使短刀的高手,拜撒和阿圖魯,從他們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此刻剛好用上。
順劈並不難閃避,稍微側身就能避過鋒芒,砍在肩膀上頂多廢掉一條手臂,腰斬卻能鎖定勝局。
呼,黃蜂想都不想便習慣性的後退。
陸北嚴不由冷哼一聲:“你不是說強攻難以持久麼,打到這個時候,劈顱者的氣勢越來越盛,做和解釋?”
陸凌風支吾了半晌,最終閉口不言,這是父親的教訓,並不需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