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還是摟著那兩個女的,一進房間把門一反鎖就拉著那兩個女的上床,但在對方的勸說下還是一起到浴室時去洗一龍兩鳳的鴛鴦浴,那場面可是相當的噴血!
朱司其現阿平這一夥人一共是十一個人,五男六女,除阿平有兩個外,其它都是一配一,所以也連在一起開了五間房,阿平的房間正好是在中間,他的左右跟對面都有竹聯幫的人。
“現在怎麼辦?三樓可能我們都不能進去。”宇智波文傑走到朱司其的房間道。
“正面進不去就走側面嘛,我看等會直接從窗戶進去就行,如果你想在他的房間裡對付他就一起下去,如果想到五樓來的話就把他拉上來就是。”朱司其想了想道,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只有這個辦法。
“好吧,我下去把他提上來。”宇智波文傑道。
“也不一定非要這樣,我們先試一下這裡的房間的隔音效果如何,如果隔音效果好那就直接在三樓,如果隔音效果不行的話那可能就只能把他拉到這裡來的,我剛才看了一下,我們的隔壁跟對面都沒有人住。”朱司其道。
兩人馬上做實驗,朱司其在這邊開著電視,或搬動房間裡的椅子之類,然後說話,走動,讓宇智波文傑到隔壁去聽動靜。
宇智波文傑過來後道:“效果一般,如果仔細聽還是能聽得到,為了避免別人偷聽我看還是直接把他拉上來得了。”
“拉上來也不是那簡單,還得去買繩子,你想,晚上去買繩子的話很容易被人注意。”朱司其皺了皺眉道。
“哪要什麼繩子啊,直接把這裡的訂單撕成條然後接起來就成。”宇智波文傑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文傑,我現你很有做賊的天賦。”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笑道。
兩人計議停當,現在只等夜色沉寂,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在上面都小睡了三個小時以後,朱司其準時醒來。
“該做事了。”朱司其拍拍就睡在旁邊的宇智波文傑道。
“幾點了。”宇智波文傑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馬上清醒了過來,此時那床單繩子早就做好,並且牢牢的固定在窗臺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傑到衛生間擦了一把臉,讓頭腦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裡面沒有那個阿平,咱們再換到你那邊試一下,千萬要小心。”朱司其道,本來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傑認為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過來只是為了幫自己而已,所以他堅決要下去。雖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這間房的下面兩層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間,但還是小心叮囑道。
“嗯。”宇智波文傑道,說著人就像一隻貓一樣,“呼”的一聲就鑽了出去。
還好只有那阿平一個人叫了兩個小姐,否則的話房間裡面都是光禿禿的沒穿衣服,還真難找到那個阿平,宇智波文傑的運氣很好,到三樓的第一間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時睡得跟死豬似的,兩跟女的睡的他身邊,但他的手還是不老實,一隻手放在別人的大腿上,另一隻竟然還抓著邊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傑看到正主兒,他可不管床上的**場面,開啟窗戶的玻璃窗,輕輕的跳了進去。他徑直走到床邊,先點了那兩個女孩的睡**,然後再點上阿平的睡**後就用床上的床單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從原路返回。
一到五樓,宇智波文傑跳進來後,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點了睡**,又怎麼可能醒得過來?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隨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來了,一開始他還想著去抱身邊的美人,但當他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時,突然清醒過來。看到在身邊竟然還站著兩個陌生的中年人,驚問道:
“你們是誰?我可是信堂的,你們竟敢動我!”
“我動的就是你們信堂的!”宇智波文傑一腳就踢了過去道。
宇智波文傑可是含怒出腿,阿平的肋骨當場就斷了兩根,但他竟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對著宇智波文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