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帶著宇智波文傑一起走了進去,朱司其早就現那阿平正跟幾個人在二樓的包廂裡喝酒唱歌,當然,裡面肯定少不了坐檯的小姐。裡面的場面太淫猥,朱司其也只好主動過濾這些場面。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在大廳裡轉了一圈,宇智波文傑也是爭大眼睛仔細看著每一個人,只是這裡的燈光昏暗,又怎麼可能把每一個人都認清?但卻朱司其而言卻只是走一個過場,他不想讓宇智波文傑知道自己的這種特殊能力。
“他應該在樓上的包廂。”朱司其對宇智波文傑輕聲道。
“那咱們也上去。”宇智波文傑道。
在二樓,宇智波文傑裝作找人,進了幾個包廂,朱司其故意引他以那阿平的包廂,宇智波文傑推開門的一剎那間馬上就看到了那個阿平,此時他正左擁右抱的跟兩個女孩在沙上嘻戲,但宇智波文傑多停留了幾秒,馬上就有人走過來惡狠狠的道:
“做什麼的?找死不。”
“走錯地方了。”宇智波文傑此時並不想在這裡鬧事,忙道。
“快滾!的一聲就關閉了。
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對視了一眼,笑道:
“還真是霸道!”
“要不怎麼叫黑幫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兩人在下面地大廳找了個暗一點的角落坐了下來。叫了兩杯酒,拒絕了好幾拔要來“服務”的小姐後,兩人才有心情來聊天。
“你現在準備怎麼做?”朱司其問道。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動手,只是你也知道,這裡可是他們的堂口,要想在這裡把人**去可沒那麼容易,我可不衝動。”宇智波文傑道。
“那就好,這裡我現竹聯幫的人確實不少,而且你可能沒現,剛才包廂裡的幾人可是身上事著傢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們這樣的子的。哪個不帶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傑不屑地道。
“我說地不是刀,而不槍。”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自從受過槍傷後,對於槍就有種莫名的畏懼。人就是這樣,如果是以為,他可能認為有自己這身本事,不管龍潭虎**他都可以去闖一闖。但現在的話,就要冷靜多了。這也算是他受過那次傷所得到的經驗吧。
兩人在下面低聲的聊著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鎖定那人阿平,在包廂裡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地,所有的人都對他是“平哥”稱呼,而且多是帶著馬屁跟畏懼地神情,朱司其“看”著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槍法可能也準一些外,還有什麼值得別人稱讚的。
“平哥,等會要不要去場子裡玩幾把?”一個叫三毛的道。
“那裡有什麼好玩的,等會開幾間房,咱們兄弟們好好樂樂。”阿平色色地道。旁邊的兩女一陣浪笑。
“兄弟們,平哥話了,等會去賓館樂樂!”那三毛馬上大聲叫道,看到眾人反應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話筒搶了過來。再說了一次,此時包廂裡地人才完全聽清。馬上大喊大叫。
“文傑,你說他們等會在這裡喝完酒後會去哪裡?”朱司其心中一動地問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話一般會去賭場玩幾把,但他們就不知道的,看他們剛才那**的場面,我想可能會去開房間。”宇智波文傑道。
“看來你跟他們本質上是一路人,只是他們還喜歡做點壞事罷了。”朱司其笑道。
“這完全是兩碼事,出來玩的,哪個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經不出來而已。”宇智波文傑大手一揮道。
他們兩個正說著,上面的包廂裡也開始散場,裡面地人6續走了出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趕緊結帳,還好,他們出來後並沒有打車,而是帶著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著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後面看到在他們的前方就有一間酒店。
他們的目標果然是那裡,走進去後只是跟前臺的人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拿了鑰匙上了樓。看來跟這裡地關係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進去後卻只有老老實實地拿出證件開房,那阿平他們是在三樓的幾間房裡,而朱司其他們卻是在五樓開了兩間房,本來朱司其跟那服務員講也想在三樓,但沒想到對方卻告訴他,三樓是不對面營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