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舒望抿著唇瓣,一副很憤怒委屈的模樣,“我受邀來參加酒會,你卻一直對我進行言語上的侮辱,多次提及我被當做實驗品研究,還汙衊我四處勾引男人,您究竟是抱了什麼樣的心思?難道非要把我逼死嗎?”
聽到舒望的話,眾人不免議論紛紛。
舒望的過往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座的賓客幾乎都有耳聞,人心大多都會同情弱者,此時,大家幾乎認定了是白琉璃在故意刁難舒望。
白母沒想到舒望口齒這麼鋒銳,不僅諷刺了她女兒欺負弱小,更是成功地將自己擺在了一個受害者的位置。
真是一舉兩得!
“舒小姐,你瞧你說的。”
白母忙擺出笑臉,柔聲道:“我家琉璃向來乖巧,怎麼可能會是那心思歹毒之人,我想你們之間定是有什麼誤會!”
舒望委屈道:“真的嗎?我以為白琉璃小姐是看不慣我,所以處處針對我呢!”
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明眼人幾乎都能猜個七八分,聽見舒望的強調,周圍人眼中的鄙夷更勝了,有的甚至小聲道:
“這白琉璃也太囂張了,舒望已經夠可憐了,她怎麼還忍心去詆譭別人,怪不得舒望那麼生氣?”
“就是,你看白夫人那態度,明顯就是偏心,說是有誤會,到底是不是誤會?只有她們自己清楚。”
白母臉上表情都掛不住了,暗中狠狠瞪了白琉璃一眼。
她這女兒也真是的,舒望來就來了,不理她不就完了,非得湊上去跟舒望說話,這下好了,生出這麼多事。
白琉璃憋屈的快哭了。
她以前感覺舒望沒多厲害啊,不少次對自己的諷刺還不是繞著走,怎麼就口齒這麼厲害了?
瞥見人群中那抹修長人影,是穆璟戈!
彷彿一下子心裡就有了底氣,白琉璃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去,撲在男人懷裡。
白琉璃雙眼泛淚花,委屈地說:“穆少,我真的沒有那樣說舒小姐,你不是看到了嗎,你快幫我說說。”
舒望:“……”
舒望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跟她媽一起鬥不過自己,就把穆璟戈搬出來!
被白琉璃突然抱住,穆璟戈嫌棄的皺了下眉頭,隔空和不遠處的舒望對視,薄涼的唇畔輕輕彎了一下。
低頭時,又恢復了那副涼薄的模樣。
包括舒望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等著他的後話。
穆璟戈用手將白琉璃拉開,帶著幾分疏離,“對不起,白小姐,我剛剛跟身邊人講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白琉璃不可置信。
這分明就是措辭!他剛剛明明看見了的!
穆璟戈這什麼意思,不幫她反護著舒望?
周圍人低頭髮笑,白琉璃整張臉都火燒火燎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