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期許的問:“那你年後回家嗎?”
年後我一個人回家我媽會擔憂的,但席湛那邊……我給她變不出來一個準女婿。
到時候她會更為我操心。
我扯謊說:“我最近很忙呢,席家的事一大堆,等忙完這陣子我再來看望你們。”
坐在沙發上的時騁突然問:“你什麼時候結婚?我好計劃什麼時候給你存份子錢!”
他一問出,我爸媽都齊刷刷的看向我。
我努力的撐住場面說:“或許明年吧,得看我們兩人忙不忙,席湛一直很忙的。”
應付完所有問題我爸媽才放過我,我鬆了一口氣坐在時騁的身邊問:“你最近怎麼樣?”
時騁興致缺缺的答:“如常。”
如常肯定就是不如意。
我沒有再問他和宋亦然之間的事,而是拿出一張支票給他,“這是我給爸媽的一點新年心意,你待會等我走了後幫我轉交給他們。”
時騁點點頭接過,我的肚子越來越痛,在這兒留不住,忙起身對廚房裡忙碌的爸媽勉強笑道:“媽,我臨時有點急事得趕緊離開。”
我媽趕緊出來關懷問:“什麼事這麼著急,連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笙兒吃了再走吧。”
我忍著身體的痛道:“是公司裡的急事,我先走了,媽,等我年後有時間再來拜訪你們。”
我急匆匆的離開時家別墅,剛到車子旁邊就軟下了身體,荊曳趕緊扶住我。
我艱難的吩咐道:“扶我進去。”
我不想讓我爸媽看見我這樣。
我向來有事都是自己扛。
荊曳扶著我進車裡,我問他要了止痛藥,喝下之後很久才緩過來,我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輕聲笑道:“這種痛,生不如死吶。”
談溫說我的子宮受了輕微損傷。
而那一腳是席湛踢的。
我知道他並不是有意的。
他並不知道在競技場上的人就是我。
可那一刀卻是他實打實捅的。
我偏眸看見談溫帶給我的那本書,我拿起來抽出那張書籤怔住。
上面寫了兩行字。
“我之前並沒有愛過別人,你是第一個,我怕我做的不好,讓你覺得愛情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