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都無法相信我和席湛已經在一起相愛的事實,不,我和席湛已經分道揚鑣!
我回答道:“愛過,僅此而已。”
曾經愛過,往後無關。
我主動的結束通話了這個電話讓荊曳準備車回市裡,我並不打算回桐城,只是哄他的而已。
剛回到市裡談溫就給我送來了席家的那兩枚戒指,正要戴上的時候看見中指上的訂婚戒指。
這是席湛親自給我套上的。
沒有求婚,只是一枚戒指。
可即便是這樣當初也令我滿心歡喜。
我取下扔給談溫,“扔了吧。”
談溫錯愕,“可是家主,這是……”
我打斷他道:“扔了吧。”
曾經的東西留著並沒有意義。
談溫接過戒指收著還給了我一本書,他解釋說道:“這是席先生遺落在梧山別墅的書,席魏老先生讓我帶給你,他說值得家主一看。”
我瞧向談溫手中的書名——
《麥田裡的守望者》
這本書瞧著有些年代了。
我接過翻開第一頁看見席湛行雲流水的簽名,下面還標註著時間。
二十世紀初。
這本書是他年少時就擁有的書。
書中間還夾雜著一張標籤,我沒有再去翻,而是扔給了荊曳,“收著吧。”
我不太清楚席魏為何給我這本書,既然他說我值得一看,待我有時間翻翻吧。
荊曳陪我回了一趟時家別墅,不僅我爸媽在,時騁也在,我媽說他回家過年。
他終於承認時家是他的家了。
我爸見我回家很是驚訝,“怎麼突然到梧城了?還有三天是你二十五歲的生日,那天是除夕夜,你打算怎麼過?席湛說給你過生日嗎?”
在我爸媽的眼裡席湛是準女婿,是我未來的丈夫,我的任何事他都需要親力親為的。
想起男人那日的殘忍,我心底一痛,肚子也隱隱的絞痛,我扯謊敷衍道:“嗯,打算在芬蘭過新年,到時候沒法陪你們過新年了。”
大過年的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和席湛之間發生的事,就讓他們安安心心的過一個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