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接起問:“怎麼?”
“小五病危住院了。”
小五現在那顆腎支撐不到她走多遠,而她的那顆腎在我這兒,我心裡難受的厲害。
我嘆口氣道:“我馬上到醫院。”
我趕到醫院時小五才從急救室裡面出來,她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可言。
我想救她,可我想活著。
我壓根沒法把這顆腎還給她。
因為我就只剩下一顆腎。
可關鍵是這可腎是她的。
我拿著別人的東西自私的活著,這令我心裡難受的要命,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沒幾分鐘小五就醒了,她渴望的目光盯著我道:“時笙我想活著,用自己的腎活著。”
我抿唇,沉默不語。
她繼續道:“你們時家真是強盜,我現在想拿回我的腎都沒辦法,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小五的身體很瘦,臉亦很小,眼睛還浮腫,眼神無光,這是常年生病導致的體弱。
我被她這般質問晃了晃神,下意識的向後靠去被時騁扶住安慰道:“時笙別多想。”
繼而,他對小五批評道:“時笙是沒有錯的,小五你不能把這個錯誤歸結於她。”
小五笑了笑,偏過頭沉默不語。
似乎對時騁很失望。
但時騁不瞭解真相。
時騁至今都不知道小五的那顆腎在我的身體裡,我不想告訴他,免得他心裡鬱結。
可又不想讓他誤會小五。
我這樣似乎太想魚和熊掌都可兼得。
這樣的我太過白.蓮花和聖.母。
與那些綠茶.婊又有什麼區別呢?
站在小五的立場,她是沒錯的啊。
是我自己自私的想要活下去!
我拉著時騁的手腕出門,我溼潤著眼眶把當年的真相告訴他,聞言他瞬間流淚。
時騁突然之間很自閉。
他推開我失神的離開了醫院。
我站在原地有些無措,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給助理打電話,“替我尋找一顆腎源。”
助理問:“時總,誰要?”
我艱難的說:“小五。”
“是,時總。”
我結束通話電話後沒有回公寓,而是開車跑到了酒吧,我再也不用剋制自己喝酒了。
我不怎麼會喝酒,一會兒就喝的爛醉,我強撐著開車想回時家別墅,但開出去沒幾百米被交警攔住,他們替我檢測了酒精度數。
交警呵斥我道:“這麼高度數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