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又不喜歡你。”
剛說完這話我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怎麼能這麼直接?!
不過應該也沒什麼。
畢竟席湛說過,“我不是你能惦記的。”
他這話更傷人。
聞言席湛面色冷了一下,但沒有追究我這話,而是登入上席家官網優雅的打著字。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非常結實有力,是手控黨非常喜歡的那一型別,看得我想含著。
是的,含在嘴裡。
漂亮的簡直太過分。
想到這,我滿臉通紅。
我怎麼能在心裡這麼臆想席湛?
而且白天還想著他的手掌握住我的腰。
我:“……”
我真的該和他適當保持距離。
席湛用席家官網發了一條簡短的微博,“白天那條微博是底下員工造謠生事,已處理。”
並且他還刪除了上一條微博。
席湛這微博簡短有力,這股風波明天就會過去,我鬆了口氣說:“謝謝你二哥。”
“不必客氣。”
說完他不再理我起身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外賣到了,我進門喊他吃飯,他已經脫下身上的西裝,只留一件白色襯衣。
不過領口仍舊繫著領帶。
吃完飯後我沒有卸妝,而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想著待一會兒再離開。
越躺肚子越難受,翻江倒海的痛,最後我沒有辦法,進了臥室過去趴在席湛的身側。
因為席湛是我目前唯一能依賴的人。
當時他正靠在床頭看我放在枕頭邊的書,我過去趴在他身側軟軟的嗓音說:“我疼。”
席湛淡問:“哪裡疼?”
他的嗓音毫無溫度,但我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握住他的掌心放在我平坦的肚子上,他掌心的冰冷觸到我的肌膚令我舒服的嘆了口氣,未曾察覺到男人僵硬的身體。
我示弱道:“席湛你幫我揉一揉。”
我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在疼的毫無意識的情況下。
感覺肚子上的手掌在動,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以至於沒有聽見那句嘆息,“允兒,你真是膽大妄為。”
以及那句,“未曾有人敢令我這樣,你真是仗著我不會懲罰你便肆無忌憚的觸我的底線。”
半夜我醒了,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瞬間臉色通紅。
我好像主動的握他的掌心了。
此刻席湛正睡在床的另一邊,長手長腳的躺在床上規規矩矩,我肚子仍舊不舒服,起身去了浴室,發現經期到了便換上了衛生巾。
肚子特別的難受,我回到客廳喝了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許久都未曾感到舒服。
清晨四點鐘的時候時騁給我打了電話,這個點打電話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樂觀的事。